辛荷叫他吻到眼里含泪,霍瞿庭才给出对比答案:“小荷最甜。”
辛荷的威风从这里就开始慢慢结束,晚上纠缠在被窝里,他更被霍瞿庭弄得一点骨气都没了,露着单薄的胸脯,边微弱地求边被霍瞿庭按住小腹,在背后一路从后颈亲到腰窝。
这样的亲密,辛荷已经习惯了一点,但霍瞿庭一边吻到他腰线,一边剥了他内裤把他含住的时候,他还是捂着嘴发出一点哭音。
霍瞿庭并不过于地刺激他,跟前两次一样,含得很慢,一直握着他的一只手,等他呼吸没那么急促,才整根含了进去,缩着脸让他舒服。
没弄多久,辛荷那两条搭在霍瞿庭肩背上的大腿就微微地抽搐了几下,一只脚蹬在他肩上,拿软又抖的哭音叫着哥哥射了出来。
霍瞿庭又吮了好一会儿,帮他延长快感,然后抓着他软了的东西又舔了舔,抬头看他眼泪汪汪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好像只要辛荷舒服,他就什么都能忍了,很舍不得地低头,在他留下印子的大腿和小腹亲了好几下。
他下床去漱口,走回床上的一段路,缓过神来的辛荷就等不及一样伸着手要他抱。
霍瞿庭单腿跪上床,就把他拽到自己怀里,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着,拿手背碰他有些烫的脸,声音低沉:“这么粘人?”
辛荷叫了声哥哥,跟个没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缩进他的怀里,肩膀微微地抖,没一会儿就又抬起头讨吻。
霍瞿庭把他抱到床中央,面对面整个搂着,两条软得没力气的腿盘在腰间,腰腹处紧贴着辛荷软趴趴湿黏黏的阴茎,两手用力揉着他软白的小屁股,几近粗鲁地将他往自己身上按,用力又小幅度地上下磨蹭,上面接吻的动作却很温柔,他叼住辛荷甜蜜的舌头不肯放开,诱哄似的,柔情蜜意地舔。
他逗个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勾了勾辛荷的下面,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隐隐的笑意:“还要不要?不要就洗澡睡了。”
辛荷窝在他怀里,点点头又摇摇头,霍瞿庭有点凶道:“睡觉。”
辛荷一点都不怕纸老虎,把手贴到他湿了一片的内裤上,霍瞿庭刚要拉开他的手,辛荷就说:“我也可以。”
“你也可以什么?”霍瞿庭道,“你还想上天。”
辛荷拿手心在他硬得吓人的地方蹭了蹭,有些发抖,又无语地说:“你能不能不要讲这种很土的梗。”
霍瞿庭被他摸一下就受不了,抓着他手道:“那你听话,睡了。”
“就让我试试吧。”辛荷的力气拗不过他,只能直起身往他身上贴,跟他贴着脸,又拿胸脯蹭着他说,“我不会咬你的。”
辛荷凑过去,很小心地在他嘴角亲了亲,两个小鹿一样的圆眼睛看着他,刚刚才被他口过,还舒服得要命得射在他嘴里,现在却又恢复了那副好像不谙世事的表情,小声保证道:“真的。”
霍瞿庭憋得厉害,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好还是不好,辛荷已经拉开了他的内裤。
那根耀武扬威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粗壮热烫的一根,和辛荷自己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跳了跳,亲吻似的碰了下辛荷的手背,沾上一缕粘液。
辛荷是愣住的表情,好像被吓得不轻,但他比霍瞿庭想象中要胆大很多,很快就拿手盖住了那个最嚣张的龟头,马眼情动裂开,吐出粘腻的前列腺液,弄脏了他的手心。
霍瞿庭最终还是没舍得让他给自己舔,只是没什么自制力地把辛荷紧紧抱在怀里,皱着眉感受辛荷帮他撸管的快感,分不清到底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总之爽到他头皮发麻。
辛荷的肩膀被啃红一大片,包着霍瞿庭阴茎的两只手被弄得又烫又脏,他红着脸不敢往下看,手上用力,听霍瞿庭似痛死爽地哼了声,就突然松了手,在霍瞿庭胸膛上打了一下就退出他的怀抱:“怎么这么久啊,我不弄了。”
“小荷。”霍瞿庭哪里同意他半路罢工,顶着怒涨的阴茎三两下膝行到他身边,弯腰搂过去,身体跟他紧紧贴着,下意识挺腰顶他绵软的股缝,“再一小会儿,很快的。”
辛荷躲着他,把手藏到枕头下面,不肯配合:“好累,你自己弄。”
霍瞿庭就只能很憋屈地亲着他,一只手捏他红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伸下去给自己打飞机。
但那东西好像吃过了山珍海味就不再肯吃糠咽菜,总是差一点射不出来。
霍瞿庭又拱到他肩窝,低声求他:“小荷,小荷,你想憋死哥是不是?我什么时候惹了你生气,我给你道歉,别闹了,小荷。”
霍瞿庭自己被上了头的情欲折磨,没注意到辛荷涨红的脸,又低声下气地求了会儿,辛荷才小声说:“那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