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孟寰没等梁岳那句“你当自己豌豆公主吗”说出来就拉他坐下,自己再不由分说坐在他大腿上,“我也坐。”
“烫,你慢点吃。”
梁岳没给他做什么,就加了鸡丝的白粥和一个肉沫青菜。孟寰也的确饿了很久,饿鬼那么吃。
梁岳不敢随便给他买外边的东西吃。说起来也是挺久之前,孟寰就吃了两口自己从外边买的馅饼就拉了肚子,大大影响了他满心期待的做爱进度,发了好大脾气。
这些在他心里都算不上小事,他都记着。
大腿上的小屁股扭得很欢实,梁岳怀疑他根本没有自己说得那么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两团肉老蹭到本来没有杂念的阴茎上。
“别乱动。”梁岳推他。
“怎么叫乱动?我一直一个姿势不舒服呢。”孟寰吃得餮足,米汤也没舔干净就转过来用嘴唇甩他,“么么么,亲我一下。”
孟寰的眼珠还是那么亮,映得他那些欲念愈发下流。但很快梁岳发觉孟寰清亮的眼珠下边有一个小小的裂缝,里头装的也都是坏心眼。
“你硬了!”他装模作样地惊呼,“哎呀,就因为我扭了几下屁股吗?”
梁岳嘴上说“你下去”,却没真的再推他。
孟寰有些羞,捏着梁岳的手往自己的肉茎上搁:“我也有一点。”
“别闹,”梁岳别过脸,“医生说……那方面,要节制。”
“就弄一次。我帮你打。”
两截裤腰剥了,像竹笋那么露出内里柔嫩的阴茎。两根东西都烫,贴到一起的温度让两人都发出低低的喟叹。梁岳想到些不算非常有关联的事:发烧能烧到这儿来吗?
“你好烫啊,老色鬼。”
孟寰小小的手,还那么白,和这两根极欲的肉棍太不搭,要照顾周全也很困难。他把头顶在梁岳胸口,感受薄皮下边剧烈的心跳,又颇有信心:“你真会偷懒,一下都不动。”
梁岳的大手就包覆上孟寰的小手,一起拢住两人急需泄欲的阴茎。前列腺液流得满手,喘息里夹杂了细又轻的娇吟。交合处的皮肤滚热,隔着衣裤的大腿上也坠沉,孟寰像遭了欺负那么怨:“我想射了,嗯……”
“可是我又想,和你一起……”
梁岳就用拇指把孟寰颤抖的马眼堵了,说:“不让你忍太久。”
手掌和指尖揉搓的速度加快。咕啾咕啾的声音传入无限扩大疆域的感官,孟寰裸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都从白皙里透红。他求:“不要一起了,我要射,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