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唤幼楹出去找一个麻袋来,我们三人上楼搬尸体,明亮的阳台上风儿吹拂,地上空旷无异物,第五臻的尸体居然不翼而飞!
卞先生扫视着阳台上打斗过痕迹,他摸了摸门上的刀痕,扯嘴道:&ldo;我就知道。&rdo;
&ldo;知道什么?&rdo;
&ldo;没什么。&rdo;
我实在烦他这有话不说的态度,哦一声后,我转弯去墙后寻找尸体,他叫我不用找了,尸体已被有心人弄走了。
我知道问卞先生有心人是谁也是白问,但还是忍不住要问上一问。
他打着哈欠说,以后就会知道的。
我们回房间等阿素,也不忘把第五臻的事告诉她,她当即打了个电话来,关心过我的安危后,她劈头盖脸地臭骂我一顿,骂我不在第一时间把尸体带走,她说勾玉的灵力不足,很需要平行臻的血。
我想把自己的血给她用,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阿素怕死的不是第五臻,或许是其余的平行臻,就费神去了出租屋一趟,结果一无所获。
我就不信那么大的尸体能凭空消失,于是硬拉着卞先生一起去看监控,我对酒店工作人员撒谎说,我的贵重物品不见了,所以要看看监控。
安全通道和酒店走廊被我查看了个遍,没出现过第五臻的尸体,我怀疑有人把他装在物体里运走,但监控内也没出现过能装人的物件,除了客房保洁的垃圾桶。
卞先生好像一点不好奇第五臻是怎么消失的,他该吃吃该喝喝,什么也不纠结。
小苏就特别好奇平行臻,我慢慢透露阿素杀平行臻补充勾玉的事,她气我知道了还装蒜。
我发誓,不久前才知道的。
小苏唯恐天下不乱,她不停地恐吓我。等平行臻被阿素杀完了,最后一个死的就是你!
我嘴上反驳,心里始终没有安全感。
两天后阿素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数落我,第五臻不见我也很无奈啊。
我们租车上路后,阿素总叹息她的勾玉快变成了废玉,我扎破手指头,滴了些血上去,勾玉吸收的极快,刹那间就吞噬了血滴。
阿素勉为其难地说,应该可以用吧。
我还想再滴点血进去,阿素不让,她说勾玉吸血更□□气,会伤身。
小苏看不惯我们的互动,她一屁股坐到中间来把我俩隔开,我和阿素无奈地相视而笑。
坐了一天半的车,到达一个葱郁的山脚,上山的路途泥泞窄小,车没法开进去,我们只好收拾行李步行。
我没敢看山顶有多高,我怕看一眼,我就没动力前行了,在酒店休息了几天,身子变得懒洋洋,而且有点酸痛。
爬山时,酸痛的感觉在骨头间重复磨合,我杵着自制的木头拐杖像蜗牛一样慢走,阿素鞭策我和小苏快点走,不然天黑就不好赶路了,小苏半点不买账,老想我背她。
我不想背人,她就在背后撵我,撵来撵去我们两个反倒跑起来了,一个追一个逃,行程快了一大半。
跑到一个悬崖边的时候,我顾着回头看小苏,没看前面的路,险些脚滑摔下去,庆幸小苏一把将我给拉了回去,我拍着胸脯后怕道:&ldo;吓死哥了,摔下去一定粉身碎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