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缠绵间那样微凉细腻,香甜美好……
她吻了我!伍查纳伦顿时方寸大乱,他惊愕瞪大了双眸,手指缓缓弯曲收紧,死死攥起被褥。
她肯定也是喜欢我的!伍查纳伦意外又欣喜,他一时情难自抑,大手紧紧包裹着她柔软白皙的小手,声音压得极低,“恩雅妹妹,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长久未得到回应,伍查纳伦的目光重新落在她雪白的脸颊,可对方却在放开他时就已沉沉睡去,根本无法回应他的一腔浓情蜜意。
“恩雅妹妹?”伍查纳伦轻轻推了推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刚迈进一大步,他恍如做了一场美梦,患得患失般想要得到她的肯定。
女孩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背对他软软呓语,“布赫…我想你……”
尽管声音那么微不可察,但他一心扑在她的身上,又怎能忽略!
布赫!!伍查纳伦如遭雷击般石化原地,原本的欢喜和憧憬全部化作一缕云烟,希望或作失望,破灭的瞬间如此悲凉苦涩。
直到金恩诺送来醒酒汤,撞上满面颓废的伍查纳伦时,不明所以道:“……纳伦,你还好吧?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没有……”伍查纳伦扯着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笑容,他动了动好似被什么哽住的喉咙,声音沙哑让人不忍倾听,“她睡了,醒酒汤喝不了了……”
“……”金恩诺怔愣了一下,回声道:“…那我先给她放床头吧。”
……
卫生间里,水龙头哗啦啦作响。
金伯骑脱下衬衫,烦躁揉搓着衬衫上的污渍。
崔莉丝扶着书桌坐下,书桌上满满当当摆着好几排红红绿绿的酒坛,轻轻晃动时,相互碰撞,发出一声声脆响。
她按揉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看着眼前一排排装满美酒的坛子,愣神间,仿佛看到了姥姥佝偻身子忙活在灶台前酿酒的场景……
直到金伯骑光着上半身从卫生间出来,她才倏然回神,继而惊叫出声,“啊…你干嘛不穿衣服?!”
崔莉丝捂住眼睛从指缝看他,“喂!金伯骑,孤男寡女的请你注意下自己的行为。”
金伯骑刚被她吐了一身,现在还要被指责不穿衣服,他气呼呼上前理论,“大姐,要不是你,我能搞成这样子吗?竟然还还意思怪我不穿衣服……”
“哇,你们这些狼人的身材都这么好吗?”崔莉丝双目放光,索性直接拿开手看个痛快,只见他身材结实壮硕,小麦色的肌肤下肌肉纹路一览无余……
金伯骑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连忙拿湿哒哒的衬衫去挡,“崔莉丝,你个女流氓!”
“小气鬼!”崔莉丝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