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婶上床后,按照平常的习惯,把灯关了。
明叔又听到一个女人在窗户喊他,娇滴滴的,连魂魄几乎勾走。
只觉得身体十分燥热,明婶却装黄花大闺女,问明叔今晚是不是吃错药,一改常态。
明叔迷迷糊糊,那个妖艳女人从窗户飘进来,温柔向明叔招手。
明叔看呆,仿佛看到仙女下凡。那娇艳女人爬上床上,明叔一把紧紧抱住。
脚蹬床单几乎踩破,明婶从所未有放松,她仿佛回到少女时代。
一个小时过去,明叔还没完没了。
明婶顶不住,她极想推开明叔,他像是一条野狗,疯狂在外面流浪觅食。
两个小时过去,明叔还不停啃她。
明婶实在顶不住,海有涯,地有角,但明叔精力似乎无穷无尽。
她拼命伸手打开灯,明叔像月亮上犯错的吴刚,不停地砍树。
即使明婶是一块石头,也被他捶开花。
明婶看着十分害怕,她问完了没,但是明叔像个聋子,完全听不见。
明婶越看越害怕,她极力推开明叔,给他一个枕头。
明叔抱着枕头,也像抱着明婶一样。
明婶吓得哇哇叫,他像个机器人一样。
在明叔脑海里,那个娇艳女人正百般挑逗她,而明婶只是一个傀儡。
明婶拼命摇醒明叔,明叔的口和鼻,眼和耳,都封闭一样。
明婶想叫凯子来看看他爸爸怎么样了,又想到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明叔动作又不优雅。
如果铁牛在就好,明婶感叹。
目前也只能去叫狗剩。明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狗剩好歹是个大男人。
她赶快穿衣服,跑去拍狗剩的门,谁知狗剩因为有了鸡腿和酒,一手鸡腿,一手杯酒,喝到像一堆烂泥。
明婶顾不得,告诉他叔出事,拉着他到房间里。
狗剩看到明叔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说明叔你真逗,有老婆也抱枕头。
明婶哭着骂狗剩,你还笑得出声,他两小时没停过,你看他是不是中邪。
狗剩看着也感觉中邪,借着酒劲上前给明叔两个大耳光。
狗剩是想公报私仇,明叔平常没少奚落他。说他好吃懒做,找不到媳妇。
被狗剩扇了两巴掌,明叔有所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