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露出点这肥美胸脯子,主子就垂涎欲滴了吧!
哈哈哈哈哈
被爱慕人宣判生死的绝望,让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发冷,
是,奴这就遮上。
遮上这丑陋的不能入眼的模样,这些恶心的,畸形的肉。他背对着江成西,血液在血管里凝涩,冷得手指打着颤地,一件件穿上里衣。
江成西脱口而出后,便立即反应过来话里的不妥,见着对方果真被内涵到了,那股子脆弱听得她心颤,知道方才一时失言,让调侃似的玩笑话听得真的像扎人心的嘲讽。
他这幅自怜自弃的模样是成西最看不得的,她哒哒哒又上前去,
杨陌离:
好不容易穿了一半衣服,因她突至又不得不拎起被褥红着脸遮挡自己身体。
江成西看见他动作,才意识过来自己的唐突,她慢慢俯身,帮他穿好衣裳,眼神垂落在壮硕性感的肌肉上,不敢看他表情,轻声道
你你不要自怨,这世间千万种姿态,哪能用一种标准衡量漂亮不漂亮,我见过许多人,也有喜欢你这种身形的,刚才那话并非讽刺,只是。
只是审美不同。
可这些东西该怎么解释呢,你没法让人相信他没见过的事,他自出生就是接受的审美差异的凝视,现在怎么能随便来个人说其实你很俊美这样的话,让他相信呢?
可江成西忘了,以杨陌离的身份,她越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他,在接受了江成西的好意之后,杨陌离便越想抓紧,死死握住这个心软善良的家主的命脉,爬上她的床罢了。
如今她冥思苦想解释方才的失言,就更显得可爱温柔,
帮他穿衣服时,撩起他衣物的指尖,划过皮肤的震颤,方才的如坠冰窖烟消云散,欲望攀升,不断掠过家主略显稚嫩的皮肤,秀美干净如男子的面容。
他想,家主这样说,莫非是觉得我这样丑陋的男子还有可取之处?
家主说笑了。
他轻描淡写地抓住家主的手,那样脆弱纤细,能被男子轻易把控,他的表情如同跟家主在议事时一般,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却望着家主的背影不断滋生肮脏的念头。
他的脸虽然堪堪能看,也仅仅是沾了点清冷姿色的光,没半点男性的娇媚柔弱。
在他积攒起点点恰到好处的几点脆弱,便能看见家主惊惶担忧的神色,甚至不反抗他紧握的手,反而乖顺的任他所为,
可真的有吗?在院子里来来往往了那么多人,奴从未见着。好几次都想割下这些恶心可怕的肉,要不是大夫说割了人就活不成了,奴可能早就能摆脱这具恶心身体了。
他眉眼淡淡,神色冷静,说起从前,说着这样可怕的话,竟然是痛快的。
他慢慢托起江成西的手,身体赤裸着,赤子新生似的,跪着匍匐下去。
江成西能看见他背后隆起的每一条肌肤轮廓,从肩胛骨被覆的肌肉层,一点点倾斜到背脊中缝。
晨光在嘈杂声中,轻轻亲吻他的身体,
有时候也想着,不如死了算了。
手指被浅浅的含舔,小口小口的,像被鸟啄食的面包,湿润滚烫的触感让江成西蜷缩紧脚趾,腰上一阵阵酸麻。
这样的场合竟然被舔出感觉了,江成西低下头,看他谨慎得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
明明他只是,像孩子一样紧贴着肌肤索取安慰,怎会有,这样色情的感觉?
江成西觉得自己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