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童可站在他的身边,这种被父亲保护的感觉让她充满力量,心里缺失的那些自信瞬间就被填满,她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瞬间觉得他才是世上最帅的男人。
原来被父亲保护的感觉,这么温暖。
田魏云看着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男人,不做多言。许牧想要开口说什么,被田魏云拉住,她面上的是一脸和善的笑容,一如当初在枫林见到的老太太模样,她说:“孩子们自己谈恋爱,我们当家长的只能给予意见,不能为他们做决定。贺先生也只管放心,我们家许牧是个守礼的好孩子,尽管父亲比较混账,但他是我带大的孩子,不会让可可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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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是自家的好,您也只管放心,我择婿的标准也很高,一般人入不了我贺文韶的眼。”贺文韶面上笑着,眼底却全是凌厉之色,“既然老太太身体无恙,我就带我闺女告辞了。”
田魏云点头,让许牧去送客。
三人离开后,云梦瑶站在病房里低声嘀咕:“这个人也太张狂了些,随随便便冒出来个人就说是杜童可的父亲,闹着玩呢?”
田魏云靠坐在病床上,目光落在这个看上去乖巧懂事的女孩身上,她说道:“今日是谁跟许元洲说起杜童可的家世?”
云梦瑶愣了一下,没想到田魏云会忽然朝自己发问,她连忙说:“是叔叔自己去查的呀。”
“哦?”田魏云冷笑了一声,按许元洲那个榆木脑袋,绝不可能想到去调查杜童可。他要是那么谨慎小心的人,不可能会把云荷那种女人带回家。
她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想到云荷在自己面前尖声控诉的样子,今日的闹剧已经是这十几年来最荒唐的事情了,即使是当年杨琴和许元洲离婚,也只是平静的分开,没有争得面红耳赤的场面。
许牧送贺文韶和杜童可到了停车场,贺文韶让杜童可上车,许牧站在车边叫住杜童可:“对不起,可可,这次到北林让你受委屈了。”
杜童可站定步子,她看了一眼贺文韶,眸光微闪仿佛在说:我可不可以跟他单独谈谈。贺文韶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子有什么好?连你都保护不了?喜欢他做什么?”
许牧站在原地没动,他知道这个时候说再多都没用,许元洲对她已经造成了伤害,而他的确没有保护好她。
即使被怨怼,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他不想因此失去杜童可。
杜童可走到许牧身边,她的目光柔和,说道:“我没事了,有我爸给我撑腰,以后没人敢欺负我的。”
“对不起,许元洲从来都是那样,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他想去拉她的手,杜童可却退了一步,她微微一笑,说道:“许牧,我们都没错,但是我想……”
她停了停,说道:“我想我俩都给对方一点空间,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许牧胸膛一空,他往前了一步,看着她的脸急切的说:“我不需要考虑……”
“许牧。”杜童可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谈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但是和你谈恋爱我没把这件事分开过。可是今天我想,我和你都需要冷静一下,想一想我们究竟适不适合走下去。”
许牧站在那里,他的脸色发白,嘴唇翕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看着她眼睛,他的心是从没有过的慌乱和害怕,他伸手拉住她的手,避开她所说的话题,执拗的说着:“你需要冷静,我可以给你空间,多久我都等你,但是,不要不理我,好吗?”
杜童可听他说出这样的话,看着眼前的男孩受挫般的低着头,她的心里十分难受,眼眶有些酸涩,面对优异的许牧,她头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那是即使有贺文韶撑腰也无法挺直腰板的自卑。
“好。”她闷闷的回答他,从他手里抽出手来,眼睛也不敢再看他,她又说:“我该回武阳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她说完甚至不敢看他,转身快步走到车边躲上车。
许牧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贺文韶冷睨着他的眼神,他的心中一片冰凉。手心里还有女孩的余温,可那个他喜爱的姑娘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身边。
他不能忍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如此无助的感觉,那么熟悉,又仿佛十分遥远,眼眶里有滚烫的东西流出来,他站在昏暗的地下室,擦去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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