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阿久津是拿着红盒装的糖作礼品到
我们公寓来的。我以为他是为了事务所的
工作来找我丈夫,但看看表。情,却不是那
么回事。他装作无意中随便来的。突然,阿
久津外我说什么&ldo;我爱你,见到你以后,就
不想跟任何女人结婚了。在这个世界上没
有使我如此思恋的女性&rdo;。快五十岁了,偌
大年纪竟喋喋不休地说些简直像年轻人的
话。我觉得脊梁冷森森发冷。我想他是在开
玩笑吧,就只当没听见。不料,他猛然凑
了过来,把手帕捂在我的脸上。一瞬间,我
闻到一股不可名状的伽南香味儿。我仿佛
感到神志恍惚,浑身无力,想要呕吐似的,
颓然坐下了。阿久津卑鄙无耻地使用了麻
醉药。后来……过了一个来小时,我全明
白了。从那天起我就变了一个人。在那以
前,正像丈夫所喜欢的那样,我是个疯丫
头,性格开朗,却一下子变得连丈夫也觉
得莫名其妙了。
向丈夫坦白一切吗?要是装作若无其
事能混过去,那当然好,可万一心胸狭窄
的丈夫从别处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太可
怕了……我心里一天到晚思虑这件事,惶
恐不安地打发日子。然而,天晓得是怎么
回事啊!我对阿久津提心吊胆的同时,竟
又有点恋恋不舍。从那以后,他常来常住
了。那时候,我们住在大森的公寓,阿久
津便觑我丈夫值夜班时来。我让他赶快走,
他只是默不作声,一动不动,然后就一个
劲儿要求我。他一来总是带着荣次郎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