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相公难看与否,从这两个人的行为上来看,便可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
不止这件事,这一整个梦就是蹊跷,我现在到底是身在什么样的境遇呀。不知道我晕了多久,这到底是不是梦。她那句“都以为在做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越想越头痛。本来就是一个得过且过的女孩子,在生活中也不想想这么复杂的事。换句话说,在宫斗戏里,除非有主角光环,不然我一定活不过两集。现在这个情形。。。。难道就是一个FLAG了吗。。
不及细想,头痛又再次袭来,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小姐”被喂过了什么毒药还是因为被那个女人用奇怪的骨头施的法术。总之我好像出现了幻觉,有了奇怪的记忆,虽然我还没仔细去了解。可是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她好像给我灌注了这具躯体本来的记忆,或者说,我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她。。。
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件事很蹊跷我还不反抗呢?那是因为我没办法反抗呀TAT。醒来后就发现,我好像动不了,不知道是和身体不匹配还是因为被灌了什么药,总之,我除了能看能听之外好像连话都说不了。
眼看着那个大夫面带猥琐的微笑,天知道如果我昏迷了他会对我做些什么。。额,反正也不是我的身体,随它去。
突发奇想,如果我恢复了身体自主权,我出去乱搞,把她肚子搞大了也是个不错的报复。。。万一变不回来怎么办。。。明明危急关头,我还动着奇怪的脑经。
接着,那个丑女丫鬟端着一碗冒着泡的绿色液体进来。脸上还做着关切的表情“小姐,把药喝了吧。喝了药就会好的”。我想着她的作为,看着她的拧在一起的眉眼间,刻意的做作的表情,显得无比诡异。好像有种扭曲的执着一样,硬要用这种关切的语气拙劣的掩饰其恶毒的用心。
我想反抗,可是她分明力气大的反常。即便是我健康的时候,应该也不是他一合之敌。不,应该说她的力气简直比几个男的加起来还大。
问我怎么知道的,她把我反手托起毫无停顿的把我头仰起,再到灌药,动作毫无停顿,这套动作应该很难发力,即便是正常男生也不能完成的如此迅速吧。想来应该是小姐在最初的时候反抗特别激烈,灌药的次数应该也有好几次了,才能这么熟练。
不及细想,我再次昏睡过去,这感觉很奇怪。在二重梦境中又昏睡过去。但是感觉却异常清晰,只是身体不听使唤罢了。
于是我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时间的流动,却什么都不能干,简直没有什么比这种情况更糟糕的了。由于眼睛是闭着的,我的周围依然一片黑暗。连时间过了多久都不晓得。
所幸,肯能离大婚之日不远了,后面几天,大夫又来过两次,换了药方。细节暂且不表,其实就是让我有力气站起来,却没有基本的反抗能力。我只记得他猥琐的笑,每次他过来都能清楚的分辨出来。
终于到了所谓大婚之日,算是我漫长等待的一个终结。
这分明是一场凶险至极的典礼,可是我却有点期待了,因为我总算不用面对眼下毫无行动力的情形了。
那天早上,我终于醒了。感觉到我有了丝丝微弱的力气,恢复了五感,只是觉得周围的光好刺眼,嘴里泛着些许咸咸的味道。作为漫长等待的终结,我已经不及细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只是能清晰地感觉这具身体的羸弱,估摸着连站着都吃力,别说逃跑了。
丑女又进来给我梳妆打扮了一番,我照着镜子里的自己,原来这么白的肤色是因为长时间见不到阳光造成的吗。。。
婚礼倒是很隆重,繁文礼节特别多,至少可以显示出可能男方是个很考究的人,来参加宴席的人很多,看的出来,他是个很有威望的人,至少在小姐所生活的地方。只是,好像来的人都很怕他,以至于看似热闹的婚礼,很少有人说话。只是保持一个诡异的安静的凝重的氛围之下。
全程那个丑女丫鬟贴身跟在我身边,似乎是怕我溜走,但其实只有我知道她的一只手始终搀扶着我,支撑我完成所有的流程。
直到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等着相公回来。
等待的时间,我的心里又“咚咚”跳起来,好像在告诫自己,危险正在临近,我突然有点想念那个丑女,好像她在的话我能安全点。这个看似知书达理的相公似乎身上有着更加危险的气息。我所身处的环境,这一切诡异的事情的起点,旋涡的中心,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这个男人。
他。。。来了。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他,这不就是穿越之前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嘛?原来他正常的样子。。。还蛮正常的。。只是他的眼睛里好像有着某种疯狂,但是被压制着掩饰着的样子。
我很好奇,为什么明明是嫁给一个官二代这样的好事,小姐要奋力反抗,明明就是很划算的一件事呀。
哼,他冷笑了一下。“最终你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不明所以得看着他,他似乎对我的反应不是很满意。“啪”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我被打闷了,在现代社会还会有男人打女人的事情吗。。不及反应又是一巴掌。
“你之前不是很傲气吗,哈哈,不是看不起我吗?嗯?现在呢
还不是我的玩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