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李红叶一开口,窦长贵停了下来,突然也觉得自己腹内绞痛加剧。
他慌忙起身,不再留恋这本该兴奋的良宵一刻。
李红叶也一边坐起来一边儿拽着床头的衣服往身上披。
夫妻俩现在都“嘶”“唉哟”的叫唤着…
等都窦长贵好不容易忍着剧痛穿好了上衣,还未待他套上裤筒,一股屁意夹着屎意仓皇来袭!
窦长贵扫了眼床尾,发现空空荡荡,赶紧一溜烟跳下床:
“唉哟,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茅房!”
窦长富拿着裤子来不及穿,内八着夹起膝盖又捂起腚,火急火燎的往门口跑。
他们家的茅厕盖在西北角,跟卧房隔着大半个院子,白天也就罢了,晚上起夜着实不方便。
原本到了晚上屋里都会备上木桶用来夜里小解,可今日嘚瑟过头了,他们夫妻俩又忙着折腾,倒是把提恭桶的事儿忘了干净。
窦长贵跑出去后,李红叶的肠胃也起了大反应,她刚把上衣穿上,还没有来得及系上盘扣呢,一个大屁便毫无预兆的崩了出来。
“糟糕!”
好像漏了。。。
李红叶闻到了特别不友好的腥臭味道。。。
她没来得及穿裤子,啥也兜不住,直接把一瘫子令人作呕的粪便崩在了床榻上。
湿哒哒、黏糊糊、臭烘烘的一滩子真是令人作呕。
紧接着她又忍不住的连崩几个屁,一瞬间的功夫,床单被褥都被喷上恶臭的排泄物。
整个屋里都充斥着
浓浓的腐臭味。。
偏这时,她那两个好儿子也发作了。
窦玉山和窦玉田还没有到要拉的地步,只是腹内疼痛不已,现在俩人都捂着肚子跑了出来。
刚刚窦长贵去茅房的时候可没锁门,兄弟俩看门是虚掩着的,想也不想的就冲了进去。
一入眼的就是她娘光着腿站在床边,脸上愤懑且痛苦,而腿上还沾满了黄黄绿绿的不明物体。
李红叶本就慌乱的不知所措,丈夫又跑出去了,她已然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结果,这才刚从床上跳下来,还没来得及擦腿,更没顾上把裙子套上,倒霉催的儿子又上门了。
好在上衣够长,倒是遮住了紧要位置。
李红叶尖叫一声,也顾不上身上脏不脏,拿起裙子就往腰上缠。
窦玉山和窦玉田很明显被这一幕震惊坏了,俩人都站在门口半天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