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入秦宫只有两日,与君上接触也就两日,但也知晓当初父王所言,与如今自己所看,是一样的。”
嬴政双手背在身后,对她这番言语不做评价,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雪天冻人,回屋吧。”
待两人回屋,发现方才走了的李善全又回来了,还跟着数名侍女,驻月原以为自己还要给嬴政铺床盖被,如今已叫侍女们做好了。
“你先下去吧,这儿你不必伺候了。”
嬴政脱了大氅,侍女连忙接过,随后那些伺候的侍女像是机械似得一语不发开始伺候君王就寝,几人有条不紊地各忙各的,嬴政也早已习惯这一成不变的生活,他面无表情的接受着众人的伺候。高大的身形屹立在一群使者之中,看似花团锦簇,却又如此寂寥无声。
待驻月回了住处,夜早已深,连惜夏与秋楚原是要熄灯的,见她还未归,便特地点灯等她。。
两人就伺候了驻月两天,如今论不上主仆,便都成了秦宫里的婢女,好在昨日赏给李善全的金豆子起了作用,特地将这仨人安排在一间,互相也有个照应。
惜夏同从前一样,又被安排着照顾国君的日常起居饮食。而秋楚因性子温和聪慧,被派去伺候后宫妃子。三人之中当属驻月最年长,可驻月如今用的是伏越的身份,自然要装出十六岁少女的天真。
“累死我了,难道你们从前都要忙到这么晚才能安歇吗?”
驻月捶着肩推门而入,惜夏与秋楚也连忙起身相迎,一人倒茶,一人去铺床。
“今儿算好的,咱们还能睡个觉,给各宫娘娘守夜的才惨呢,一晚上不能睡光站着挨冻了。”
惜夏将热茶递到驻月手上,摇头直叹
“好好的公主娘娘不当,却同我们一样做起了奴婢,这国君也太作践人了。”
“这话可不要再说了,隔墙有耳,若是叫有心人听了去,那咱们仨都得遭殃。”
秋楚铺好床,神色有些凝重
“我们倒以为你今夜不会回来了呢。”
“怎么?为什么不回来?”
驻月累得慌,赶紧爬上床与她们挤在一张被子里取暖。
这话一问,惜夏与秋楚二人相视一笑,忽的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来。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我被逼无奈都成奴才了,这也能笑?”
“不是不是……”
惜夏捂着嘴赶忙解释
“我们还以为你当值第一天就被留下伺候君上就寝,还以为他今夜会要了你,同你共枕呢!”
这两丫头瞧着天真无邪,内心想的倒挺丰满,驻月瞧这两人调侃自己呢!气的他故意在这两姑娘身上掐了一把,还嚷着解释
“这怎么可能!你们瞧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若叫他开口说这些事,也未免太违和了些!”
“这有什么!”
惜夏捂着嘴笑道
“任凭咱们的君上多么冷漠无情,那也是有生下过孩儿的,也是个知香知暖之人!怎会瞧你这可人儿无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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