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因自己爽约一事,秋楚竟已倒戈郑良,两人如今是一条心了!
驻月看着秋楚冷漠的样子,实在觉得不可思议,当初那么要好的两人,如今却形同陌路,那温柔内敛的秋楚,竟真就那么狠心与自己断交了!
“秋楚既然不愿,你也不能强拉她去吧?”
郑良见驻月那副样子,越看越气,迈开步子走到她面前揶揄道
“跟着国君去了雍城两月,不仅将君上伺候的舒舒服服,连太后都给收的服服帖帖的,你好大的本事,我以为伏国这样的荒蛮之地,是养不出像样的公主的。没想到……你们伏国能把你这样拔尖儿的公主送来,这笔买卖……还真是值了!一个你,便可保伏国一世太平了!”
眼前的娘娘,与初见时那位温柔和善的娘娘实在是天壤之别!她隐藏的这么好,将宫里所有人都骗过,嬴政说她和善温和,宫里侍从夸她心善,谁曾想她竟是这么个善妒之人,秋楚如今这副样子,她大抵也从中挑拨了不少!
她充满敌意的眼神一遍一遍扫过驻月,原还想隐藏本性,可她一出现,所有的伪装都无法再继续,郑良实在恨她,不想与她周旋,只想快快将她解决!
“整日围着太后转悠什么?不就是想在君上面前卖乖吗?如今君上都成你一人的,怎么?还不知足?连昔日旧友都想要回不成?!”
她看了眼秋楚,又高了几分嗓音说道
“哪有你这样的朋友,自己得了恩宠,便叫旧友给你为奴为婢,怎么?宫里那么多奴才不够你使唤,还要来使唤昔日旧友不成?!”
瞧她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驻月嗤之以鼻,哪里会怕她!
“娘娘有些话说的倒是真,伏国送来和亲的公主,自然是最好的。我如今才来不到一年便能叫娘娘急着卸了伪装,露出了獠牙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看样子……我倒还真有些本事。”
她轻哼了声,也不甘示弱
“君上何曾是我一人的?他有手有脚,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想抱谁,便抱谁,何曾是我能控制得?倘若娘娘心有不甘,有时间在背后说我的不是,不如多去几趟章台宫如何?想着章台宫也无人敢拦了娘娘的路啊……”
驻月这一番话叫郑良气的够呛,原以为她还能自谦些,在自己面前怎么也得有几分恭敬。这会儿倒好,耀武扬威似的炫耀着自己受宠一事,真当是闻所未闻!
“你这是什么意思?仗着自己得了君上宠爱便急不可耐地到处炫耀了?”
郑良瞪眼看她,两人之间已有了深深的嫌隙,根本不用再隐藏了!
“你原是这种人?”
她冷笑了声,谁知驻月也不弱,又继续回
“我原不是这种人,可是……我偏偏也不是能受欺辱之人,娘娘若与从前能与我客气,我便也敬着您,娘娘若是看不过,要拔了我这根眼中钉,想必也是寻错了法子,平白无故受窝囊气,我可不乐意受着!”
驻月看着她那副怒火中烧模样,又说
“娘娘与其跟我抬杠,该多去顾着公子才是真,整日就望着些得不到的东西使劲争抢,又有何意思呢?”
郑良一挑眉,还真没想到此女子倒也是个泼辣货,那嘤嘤受欺负的小媳妇儿自顾受着委屈还真不是她的性格,她忽扯着嘴角冷笑了声,在其耳边轻言道
“你今日这些话语,我也算是记在心尖了!可你别忘了……”
她看向不远处的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