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飞羽宫的娘娘就因此事向国君告了一状,这事儿你可知道?”
此话一出,驻月更是疑惑
“什么时候告的?”
“我就知道你不明!”
秋楚连连摇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就是你和燕国太子泛舟的那日,她去国君面前告了你一状,说你跟燕太子厮混,以为能叫国君罚你,没想到国君气她搬弄是非,说要拔她舌头,这事我今个儿听娘娘亲口说的。”
她又叹道
“好在国君相信你,没有责罚你,不然你铁定又被送出宫去了!”
这会儿驻月才想起那夜嬴政的表情有些奇怪,原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你还知道笑呢!”
见驻月根本不把此事当一回事,故意掐了一把她的胳膊,提醒道
“国君护你,自然是好事,可你也不要忘乎所以,叫宫里的娘娘嫉妒,那飞羽宫的主子可是恨极了你,其他宫……我看也差不多……”
秋楚有些犹豫地说道
“伏越,我总觉得郑妃娘娘没有咱们看到的那么温和,我总觉得……总觉得她还有另一面。”
“怎么了?她欺负你?”
“倒不是欺负我,总觉得,她做的每件事都有目的,与她相处越久,便越觉得她深不可测,她能成为国君第一个得宠的女人,又生下国君的第一个孩子,怎么想都不是简单的人。”
秋楚又提醒道
“最近你能留在国君身边便留着吧,若是见了娘娘,问安就好,不要有过多的纠缠,我总觉得国君将你时时带在身边虽好,可实则叫你身边充满了危机啊,这后宫的女人,又有哪个是简单的呢?”
瞧她担心,驻月连安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后宫的女人都不简单,她们的心思难猜,又难以成朋友,我虽在秦宫,可也只是在章台宫忙活,娘娘们也甚少见到,若要起冲突,怕也难啊。”
秋楚犹豫片刻,又问
“你和国君明明心意相通,怎不叫他光明正大的封你为妃呢,这样一来其他娘娘也不敢胡来,我怕你现在只是个女官的身份,各宫的娘娘若要除掉你,你也难以脱身啊!”
“我哪有这么没用!”
驻月拍了拍秋楚的肩膀
“我知道你为我担心,可你放心,我怎么会叫他人陷害了呢,她们若是害我,我又怎可能束手就擒不知反击呢,这些你就放心吧!”
她又忽然调转话题
“你的生辰可快要到了,到时候抽个空,我们替你过,如何?”
“咱们为奴婢的,还在乎何事生辰么,这些事都无关紧要,我哪里在乎。”
“自然要在乎,可要记得抽空啊!我可有大礼送你!可不许不来,不来你可得悔一辈子呢!”
因为赵无垠的一番话,郑良再度对驻月和嬴政的关系起了疑心,原以为秋楚是自个儿人,她说的话自然有几分可信度,自己可是拿做长公子妾室为条件的,怎么也能收买她,看样子算是白费一场!
可机会始终在期盼中降临了,守着章台宫的驻月去了樱桃园,而恰好,郑良也在。
“妹妹今日怎得空亲自来摘果子了,怎不叫其他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