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枭沉思片刻,问严微子的父母,“严微子此前有经历过重大打击么?比如考试失利、校园霸凌?”
严微子的母亲哭着摇头,“没有……没有,她一直顺风顺水,最叛逆的事就是背着我们交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男朋友!我们微子变成这样,绝对是他的责任!”
严微子的母亲声嘶力竭地喊着,“那该死的小子!该死啊!”
木成林连忙上前劝说,同时一只手背后扫了扫,示意段枭赶紧离开。
段枭朝他比了个手势,这才拿着一沓记录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记录放在正在玩手机的祝昭昭面前,“祝顾问,看看。”
祝昭昭拿起记录扫了眼,“查严微子的聊天记录了么?现在的年轻人,一般遇到事情都不会主动与家长沟通,反而会寻找朋友倾诉,或者在网络上寻找帮助。”
段枭靠在桌角,眉头紧锁注视着白板上的文字,“查了,严微子的手机是过年时新换的,聊天记录没多少,交流正常。我让木成林稍后跟着严微子的父母回家再仔细探查一遍。严微子的学校我派了程浩过去调查。”
他低头盯着转椅上的祝昭昭,“祝顾问,你说严微子的事情,是巧合么?”
祝昭昭站起身,“我只相信证据,刚才封罄给我发消息,约我去玩射击,先走了!”她拎着包潇洒地离开,独留段枭一个人在原地千般后悔涌上心头。
段枭深吸一口气,先去法医部查看情况。
法医的张大勇刚验完两具尸体,见到段枭过来,指了指旁边的报告:“蒋发和魏合的验尸结果,魏合被石磨压死没有任何疑义,蒋发的死法则有些奇怪。”
段枭掀开蒋发身上的白布,“哪里奇怪?”
张大勇举着手术刀,“蒋发的直接死因确实是被棉线缠绕割断头颅,但他身上有不少青紫痕迹,是死前不久被人殴打导致的伤痕。”
“还有一点就是我个人的观点,正常棉线的韧性不足以勒断人的骨头,我建议你让黄春发好好查一下棉线的来历。”
“不止棉线,还有地上那些刀片,黄队今晚肯定是要熬大夜了……这是什么?”
段枭漫不经心开玩笑的声音在下一刻收紧!
他指向一旁盘子里的东西声音急促地问:“大勇,这是蒋发身上的吊坠么?”
张大勇迅速抬头又低下,“那个盘子里的东西都是蒋发身上的,魏合身上的东西在他尸体的脚下……”
张大勇后来说的内容段枭已经听不清了,他的目光死死地注视着盘子里那枚黄金色的圆柱形的吊坠。
在不久前,有另一个人拿着同样的吊坠问他,
“段警官,你信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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