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刚接进来的柔姨娘,王府如今有三位美妾,无一例外的是,她们都没有顺利生下来的子嗣。
也就是王妃一门心思都在对付姨娘身上,才疏忽了阮商陆这边,给了他溜出去胡闹的机会。
“到了。”
家宴设在老太太曾经居住的荣安堂内,远远就能听见交谈声。
阮商陆停下了脚步,他笑容淡了几分,并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父亲骂一顿,也不想看见王爷王妃为此大打出手。
“我就不去了。”他指了指自己高肿的脸颊:“本世子可没有成为一整年笑柄的打算。”
“随你。”
阮桑枝越过他像内走去,一出现在众人眼前,四周霎时变得安静。
她不慌不忙的给南康王屈身行礼,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也没有人敢多言半句。
阮商陆去而复返,鬼鬼祟祟的蹲在墙头瞧着,眸中是说不出的羡慕。
“长宁回来了啊。”
南康王阮宏威摆出父辈的架势,却因为常年沉迷酒色导致的身子亏空,看上去像纸糊的老虎。
王妃柳眉一竖:“怎么不知道提前递个消息?京城不是你的凤州,大小事宜都要有规矩。”
“虽然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但阮家也不是一般人家,身为郡主更别出什么差错。”
看来这位养母真的很不待见她了。
“嫂嫂这是说的哪里话。”二夫人出来打圆场:“年关将至,娘娘出宫一趟可不容易,开开心心的聚一聚本就是大好的事了。”
“娘娘?”王妃讽刺的笑:“这门婚事究竟是谁的还不知道呢。”
这就很不给面子了。
阮桑枝轻轻放下茶杯:“应当是谁的?请王妃为本宫解惑。”
被这样直白的问出口,她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看着四周好奇的眸光,不由得心生怨怼。
“你既已经许了人家,便不可二嫁为妃,也就是看在皇上他——”
王妃住了口,若是让众人知道皇上跟她还是青梅竹马,那岂不是助长了阮桑枝的嚣张气焰?
真是咬碎了牙往肚里吞。
“长宁,母妃也并非在教训你,如今不是姑娘了,嫁了人就该老老实实守妇道,你老实告诉母妃,是皇上准许你出的宫,还是被撵回来的?”
还要给她难堪?
阮桑枝脑袋一歪,往后靠着椅背,用指尖撑着鬓边,看上去对那些刻薄的话没什么意见:“母妃,你可知守门的小将军是谁?”
王妃心中咯噔一下,在府中作威作福惯了,许久没体会过这种局面,就像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似的。
果然是阮世忠养大的,真是看到了就令人厌烦。
没等到回答,阮桑枝漫不经心的说道:“是我前些年的副将,后来才跟了萧洪山。也对,母妃没去过凤州大营,自然是不知。”
她眼睫微低,光影在脸颊交错,看不清神情,只平白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惟愿俯首称臣。
“他称为我少帅,并不是贵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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