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知要脸:“分手后要前任归还恋爱期间给他花的钱这举动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时言初顿时像在看冤大头:“兄弟,你有没有搞清楚,他花你的钱包养别人,是他不道德在先,哪来脸怪你?如果你两正常恋爱到自然分手,你都不会找我说故事。”
不得不说,是这么个理。
沈砚知若有所思。
时言初挺怕他心软,白白丢几十万,那是真金白银啊,不是空口支票。
有钱也不是那么花的。
“所以现在许雅康是你前男友了?”
沈砚知咬着烟:“别入戏太深,这是个故事。”
时言初知道他死要面子,安慰道:“对,是个故事,就跟我有个朋友一个意思呗。”
沈砚知真说出口也不怕被知道,就是不能明知道还拿出来说。
他灭了烟,琢磨了会:“今晚新开那酒吧还缺热场的人吗?”
“你要去啊?”时言初眼睛一亮,“缺,就缺你这样盘靓条顺的帅哥。”
“滚,晚点来接我。”沈砚知挂了视频。
分手就要有分手该有的仪式。
一个给他戴绿帽的前任没好留恋的。
话是这么说,想到过去六个月的感情,沈砚知不甘心的同时又恶心,轻捏手指,许雅康最好别再来找他,否则……
他把车开回酒店,不巧在停车场撞上月底来视察的总公司新任。
车钥匙不转了,手机也揣进兜里,等着他哥打发走秘书过来。
沈在野一米八八,西装革履特有气势,外人眼里手段狠辣的沈总低头看他带着惯有宠弟的温和。
“不是说约会?”
“然后去自家酒店开房还被你查记录么?”
沈砚知跟着他哥进了电梯直上十八层,先从总统套房那层开始查。
沈砚知在酒店当大堂经理,陪同他哥也能说得过去。
“听着怨气十足。”沈在野说,“我给你预备的套房是为让你住得舒服。”
沈砚知靠着轿厢没个正形:“用不上。”
沈在野一听心道有情况:“又分了?”
“什么叫又?”沈砚知不爽,“这是我谈的第一个男朋友。”
沈在野向来不把自己在感情方面的经验分享给弟弟。
毕竟是沈砚知谈恋爱不是他,但有些难听话该说还得说。
“砚知,物资是恋爱的基础之一,不是全部。”沈在野说得够委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