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屈德被这变故吓到:“怎么?心疼你的情郎了?”
月娘吃痛,捂着伤口,紧蹙眉头:“范老板,他是你儿子,不是你的家丁奴隶,为何要往死里打?”
连星想上前,月娘拦住了。
范屈德接着说:“付丫头,你真觉得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范屈德被忤逆冲昏了头。
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范志诚跪着挡在了月娘身前:“家主,一切都是我的错。”然后又朝着月娘道:“付姑娘,天色渐晚,你该早些回家了,书鹤,快些送付姑娘回去。”
书鹤听到自家公子的话,赶紧把月娘往外拉,连星和冬竹也上前帮忙拉。
到了范家门口,还是能听见范屈德的咆哮和鞭子声。
几人出来后,大门被书鹤关上。
冬竹扶着月娘,连星则问:“主人,刚刚为何不让我出手?”
月娘摇头:“现在还不能暴露,今日之事也是怪我,同范志诚聊了太多太久。”
冬竹开解月娘:“小姐,这怎么能怪你呢?”
月娘只觉得自己的参与,好像让范志诚母子的境况更差劲了。
“连星,你夜里偷摸给书鹤送些金疮药吧。”
“是。”
又到换季的时候了,月娘的鼻子开始有些鼻炎,这是在云州那几年生的病,云州风沙太大了。
范志诚的伤好了些,便亲自上门来拜访,无奈被付世青拦在了门外:“今日月儿不在府中,你改日再来吧。”
就在他说这话的瞬间,月娘出现在了门内。
付世青有些尴尬,赶紧找补:“月儿你在啊,方才小厮还说你不在府上呢。”
“在的呢。”月娘笑得人畜无害一般。
付世青只得将范志诚引进来:“快些进来吧,世侄。”
月娘也亦步亦趋的跟着。
到了堂内,付世青借口有账本要看,于是就离开了。
只剩下月娘和范志诚两人。
范志诚先开口:“多谢付姑娘送的金疮药。”又从怀里拿出一根簪子,通体碧玉色,雕着精致的梅花,簪端一缕白色的流苏掉下来,瞧着价值不菲。
月娘有些自责,还是让冬竹接过簪子:“怎么说你的伤也是与我有关,不必客气的。”
范志诚看着月娘,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付姑娘,我家里的情况你如今也知道了,心悦你之话也是家中长辈安排,我不想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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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有心悦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