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儿已经快被折腾的意识模糊了,刚还想强装坚强,想要赤身跟齐沐反抗,可终究抵不过。
一阵阵痛意袭来,姚舒儿想要喊出声,可是那痛处已经让她失语,失去了所有的抗辩的能力。
姚舒儿就像齐沐手中的木偶,任由他摆弄,一切都已经麻木,只感觉自己很虚弱,很虚弱,杂糅着一些荒诞的兴奋感,和一种莫名一起走向死亡的爱意遍布全身。
这就是做到死的感觉吧。她甚至能从那处感觉到齐沐的愤怒,和分开这些天满腹的解释,唯独没有他冰冷眼神中那种结束之感。
可无意间又与他对视,那冰冷就像能刺穿姚舒儿的心,浑身的燥热痛痒和那冰冷交融着,让她与齐沐的互动显得更加莫名其妙。
“齐沐,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吗?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姚舒儿眼中的泪终于划过脸颊,和脸上一些红印,手指的划痕混杂着,向齐沐展现着他所做的杰作。
他们在一起已经到了傍晚,橙色的日落之光星星点点的透过窗帘洒在姚舒儿的背上。
那被齐沐折磨过的咬痕,吻痕,还有太用力手指抠进肉里留下的抓痕划痕在橙色的光晕中显得由外通红。
她不动了,似乎还差一口气就要失去意识,齐沐也终于疲惫了。
这一次,姚舒儿没有感觉,不难受也不高兴,她真的成了齐沐的发泄机器,本能的工作着,直到快到被抽干快要被累死。
过了许久,齐沐缓了过来,他默不作声的爬起来,只扔在了姚舒儿身上自己穿过的衣服。
“你今天服务的不错,我很满意。”
对齐沐这样羞辱的话语,姚舒儿已经不在意,她勉强的支撑起浑身酸软满是伤痕的肢体,眼睛哭的红肿却坚毅的看着齐沐
“那齐先生现在能跟我谈谈拍摄场地的事了吗?”
齐沐赤裸着毫不避讳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点上了烟,眼中丝毫没有对姚舒儿像他展示的那些伤痕的怜惜
“可以谈,结论就是我不同意,我们剧组要先在这里拍摄。”
“什么!?你做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事后可以跟你谈,并没有说答应你什么,姚小姐。”
姚舒儿有种被羞辱后还被当成傻子的感觉,她忽然看清了自己的天真。她在心里不知道捶打了自己多少回,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傻兮兮的,被齐沐一次又一次耍弄。
从他们刚开始认识,齐沐就一直在耍她,假装不认识她与她做哎,又强迫她搞契约结婚。一声不响的在美国失踪,她急疯了,结果回来才知道最傻的是自己。她以为齐沐是真心爱她,结果在美国早就订了婚,而现在……
“姚小姐,你现在什么感觉?和我没有任何瓜葛的感觉是不是正如了你的愿,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