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了三年夫妻,对彼此都不能更熟悉,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虞弄舟的嗓音几近嘶哑,偎在她颈窝,呵着气音在她耳边说:“殿下不相信,可以验一验。”
姬珧抬头看了看他。
“臣是公主的驸马,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轻轻说着,低哑的声音里难见的真诚,就这样坦诚地在她面前倾吐而出。
“所以你别再拿这种事气我了,”他扣着她肩膀,将她搂在怀里,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怒气,却被他说得婉转动听,“珧珧,你把他们都遣退吧,不然我忍不住想要杀了他们。”
姬珧缓缓勾着嘴角,感觉他轻轻在自己额头上吻了一下。
他说:“珧珧,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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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承弈似乎做了一个梦。
他在迷迷蒙蒙的幻境中看到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满面怒容地看着谁,眉眼尽是杀气。
他恍惚记得那个人,来过几次宣府,偷偷地跟父亲密谋过什么——好像是……公主的驸马?
但他穿着龙袍,气势也跟之前的他完全不同,没了清俊儒雅朗风如月般的孤高,更多的是难掩嗜杀的暴戾。
他对下首跪着的人正说着什么。
“江蓁,没有朕的旨意,你私闯望玉台,是死罪。”
底下的人慌张辩驳:“表哥,你要杀我?不行,不可以!我是你的表妹,马上就要成为大禹的皇后了,我只是去看一眼那个贱人,有什么不能的——”
一声巨响,桌案上的东西尽数被他扫到地上,砚台正好砸在女人的额头上,她一下顿住,哭声噎在嗓子里。
接下来是一声阴忖森然的质问。
“谁说,朕会封你为皇后了?”
第12章
第12章“你身子畏冷。”
虞弄舟要剥掉姬珧肩膀上的衣服,被她按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