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先起来!人家都往这边看呢!有话咱进去说成不?”
暖暖绝对不会因为这点事儿脸红,只是不想自己成为显眼包被那么多人围观。
“额不!你不答应额奏不起来!”
这个人怎么这样,明明跪着比自己还要高,为啥非要拜自己为师?
暖暖不情愿,憨娃是看得出来的,他可不会给韩郎中留面子,既然劝不起来,索性就不劝了。
于是,在众人快要瞪掉眼珠的目光中,暖暖被憨娃举上车,车轱辘转动,就……走掉啦?
韩郎中当场石化,小徒弟冲出来喊叫什么,自己一个字儿都没有听见,等到回过神来时已经在医馆里。
“哎呀!么看出来,碎女子这么有个性的!”
“师父,您何苦来的呢?您好歹也是堂堂医者,干嘛要冲一个丫头这么低三下四?”
“你个碎崽娃!你倒是懂个屁!沃女子可不是一般人,额给你看过的那个本本儿,你还记得不?奏是物个女子写哈的,你还看不起人家,你凭啥!”
而此时,被韩郎中佩服的五体投地的碎女子夜暖暖,已经坐在自家松花蛋小店里。
“你们刚才是去哪儿了?我去找你们,就看见你们坐上一辆马车走了,哎?那马车也不是咱家的呀!”
胖婶白跑一趟,没跟暖暖说上话又回到店里,好容易等到人回来了,递过茶后问道。
“嗯……刚才在回春堂,救了盈果斋的小东家,然后就跟着他们去商府做客了。”
“哦……原来是这样……嗯?不对啊!那里不是回春堂吗?你给别人看病看到回春堂去了?这也太……”
胖婶想说,追到人家地盘上去给病人看病,这不是纯打脸吗?
暖暖还能不清楚胖婶的想法?差点被水呛着。
“胖婶,你想啥呢?我有那么傻吗?跑人家店里砸场子?”
憨娃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儿帕子,轻手抹掉暖暖流到衣服上的水渍。
“那你是……”
任牙子也在,同样的问题,他也疑惑。
于是,暖暖就把在回春堂发生的一切事情跟大家又讲了一遍。
“好家伙!小丫头,你是哪儿来的勇气?盈果斋的小少爷,你就不怕就不过来人家赖上你?”
任牙子听得满脑袋冒汗。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万一要是失手了,那可不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再看暖暖一脸与我无瓜的表情,晃荡着两只小脚脚的同时,顺手抄起身旁桌上放的小糕点,塞进嘴里。
“呸呸呸……这是哪家糕点?油这么多?要腻死人?”
暖暖没多想,今天是个不适合吃点心的日子,真是难吃到生无可恋。
“哎呀!你这丫头,浪费!”
胖婶顺手捡起暖暖扔在桌子上的糕点塞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