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青锋不知道怎么应了。
见他还不准备走,简雨皱眉对上他视线:“你不回家?”
“我……”
“对了肖秘书,青锋饭菜买了两份,你今天也忙到现在都还没吃,这份给你。”简雨将多余的那份提到肖辰溪办公桌上。
又有些疑惑的转头:“恩?你刚才想说什么?”
话被打断,饭也没了。
邢青锋心中苦涩,最终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想说我也没吃,陪你吃完我就走。
但在在办公室两人的目光中,他脸色苍白离开,脚步微微不稳。
自作孽!
那秘书办公桌还是自己给它设计到办公室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简雨掐着时间,跑到了落地窗前,男人比平常晚一分钟出的大厦。
如这几个月每天做的事般,邢青锋回头往这大厦最高层落地窗看了一眼,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其实他什么也看不到,这是单向玻璃,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他在下面站定,一动不动盯着那扇窗,妄想那窗子能打开,能让他看见那个放在心尖上的宝贝。
但是窗子如屹立的战士,不动如山。
在玻璃的这一端,简雨也站在边缘看着。
两人隔着一层玻璃,一个看得到,一个看不到。
互相折磨。
“要不要我去查下他生了什么病?”肖辰溪走过来问。
简雨在窗户上描绘着男人的眉眼,摇着头:“让他扛着,我以前不也是一个人扛过来了。”
“你何必呢……”简雨的画工极好,肖辰溪看着窗户上逐渐成型的轮廓,满目惋惜:“你们明明都深爱着对方。”
突然简雨食指一动,在那已经成型的轮廓上狠狠画了个叉:“爱?我早就没有力气去爱谁了。”
“可是你……”
肖辰溪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憋出三个字后张着嘴没有声音。
“可是我还在乎着他,”简雨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替他说了下去:“只可惜在乎也是分很多种。”
比如,喜欢一样东西会去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