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秋天芦苇一片金黄,看上去,比夏天那青青的芦苇消沉含蓄。可知,这里当年曾包藏着激荡的历史风云,有着一段将芦苇作拟人化描写,以生动的文笔,对芦苇荡里的革命斗争作出令人难忘的历史记录。“兄弟们!”脸边胡须黑老王学着保安队长廖一熊的声音,“速速撤回江汉城,找屠团长报喜去……”
怎知,他是故意的,要狠狠地气一气吴团长,目的放弃追赶特派员和独龙。结果效果不错,本来他们就是找西霸天算账的,等于火上浇油。
“找屠团长报喜……”团长吴百强闻听所言,气得咬牙切齿,随发出撤退命令,“弟兄们回去!老子不追独龙了,冤有头债有主,到江汉城找西霸天算账去,”
弟兄们闻听回去,哪个想追呢!比他妈的兔子跑得都快,立即调转马头往回赶去。
参谋长汪得彪哪儿甘心,他等待追回刘甄成亲,不甘心即将拜堂的媳妇就这样跑了,随拉起战马追了一段路。
可是,单枪匹马又怕遇到埋伏,只好挘住马缰,朝前方望了望,哪儿看到人影,早就进入芦苇丛躲藏起来了。
他不得不垂头丧气返回,伤心的向吴团长讲;“哪儿追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谁知她逃哪儿去呢?”
“报告参谋长!”骑兵班长听了汪得彪担心的话,不知是故意看笑话,还是有意让他死心,立即抽打一鞭,追向前来讲:“她们到武当山去了,”
“什么!”团长吴百强闻听班长所言,感到失望,独龙追不到手,说明一股人马没了,那么,升任旅长岂不泡汤。“唉”他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身后的残兵败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往江汉城走去。为了鼓舞士气,没话找话,说起了玩笑话,也算自我安慰吧,向汪得彪讲;“本团长弄不懂,她们到武当山干什么去?莫非独龙要出家当和尚,”
“有这个可能,”参谋长汪得彪点了点头,竟然为吴百强分析起原因,“据小道消息,独龙的媳妇和儿子都被西霸天杀了,”
“啊,”吴百强闻听所言,吃了一惊,西霸天够狠毒的,独龙杀了他的大少爷,他就让独龙的儿子抵命,而且还是加倍赏还,杀了母子二人,“那么,独龙得到消息后,肯定伤心难过,”
“是啊,”参谋长汪得彪点了点头,分析起独龙的思想来,“再加上被捉拿后吃了不少苦头,铁链穿透锁骨,那滋味多难受啊,后来又遭到西霸天的剥皮惩罚……难道还不吸取教训,”
“嗷,”吴百强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原因,“独龙是要痛改前非,离开这个打打杀杀的世界,到安静的地方享清福去了。”
“一点不错,”参谋长汪得彪也是自我安慰,好像找出了去武当山理由,“倒也合情合理。所以,他对吴团长高举委任状,许下副团长的职务。不感兴趣,反而害怕被我们逮住,永远脱不开打打杀杀世界,才拼命的逃跑,”
“此言有理,”团长吴百强听了汪得彪的分析点了点头,又提出疑问,“那么,参谋长的夫人……她,也出家当尼姑去了,”
“她不会吧,”参谋长汪得彪不会相信刘甄出家,因为,早晨分别时,她的举动令他回味无穷,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痴情的心,还等着回来拜堂,继续了解谈情说爱呢。随自我安慰起来,“可想而知,独龙身上有伤,肯定提出送他到武当山,表哥的话难以推辞,又怕被我们逮住,所以,看到团长和参谋长迎面而来,立即调转马头,拼命奔跑……她把独龙送到武当山后,一定会回来的。再说,也是对我汪得彪的考验,”
“那你一定要经得住考验,”团长吴百强听了参谋长的分析,倒也合情合理。不再谈论刘甄和独龙一事,把话题转移,“老子怎么也想不通,保安团的人马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如果不是屠万柯帮忙,二人纵有登天的本事也难逃被捉,”
“那是,早晚被追上的,”参谋长汪得彪想起那群抢劫的保安团,听到指挥人的喊叫;我是保安队长廖一熊……“他是西霸天的红人,亲自带队抢劫,弟兄们个个听得清清楚楚,”
“简直欺人太甚,”吴百强闻听廖一熊带队抢劫国民军,心里更加来气了,“他妈的,胆子不小啊,老子不想打保安团,可是你们处处刁难,那就怪不得吴百强了,先动手的是你屠万柯,早知抢劫国民军,就该趁弟兄们架起机枪包围之机,下令统统剿灭,”
“统统剿灭要不得,”参谋长汪得彪怕吴团长一怒之下,架起机枪剿灭保安团,但是,又难以平息怒火,随出主意讲;“最好用商谈的办法解决,找西霸天算账,要老账新帐一起算,再说,我们来的目的,就是找西霸天讨回卖枪支弹药的大洋,把假大洋退换也就是了,”
“太气人了,”吴百强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乘机发起了唠叨,“他用假大洋骗老子,现在又指使狗腿子带领保安团,截获国民军战马和冲锋枪,从而耽误了捉拿独龙的最佳时机,使他们逃脱,这个账……见了屠团长应该如何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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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见有人回话。
他立即回头看了看,参谋长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