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夕阳在金红色的彩霞中滚动,然后沉入阴暗的地平线后面。通红的火球金光闪闪,迸出两三点炽热的火星,于是远处芦苇荡暗淡的轮廓便突然浮现出连绵不断的浅蓝色线条。“什么,”一名汉子见王欣目中无人,随夺过村民手中的木棍,一个箭步冲来,喊叫一声;“如此嚣张,欺我无人,待我来教训教训。识趣的话,赶快闪开,”
说完,举起木棍直冲过来。
王欣见汉子杀来,当即用大刀档起。
“铛”木棍砸到大刀上发出的声音。
接着,王欣利索的抽回大刀,对着汉子砍去。
汉子见大刀杀来,一个箭步躲闪开来,而后举起手中的木棒,对着王欣砸来。
王欣退后一步,闪过木棒,再次举刀冲杀。
汉子后退。接下来,你冲我挡,你来我往,二人对打厮杀起来。
只听大刀和木棍相撞击的噼噼啪啪声……
放下二人厮杀,再说特派员刘甄,她在路旁看着女子。
哪儿看得住。
歹徒毕竟六个人,见一位女子看护,就有些瞧不起,怎敌我六位身强力壮的男子汉。再说,不能眼睁睁的望着自己抢到的人,而被他们夺去。
这时一名汉子灵机一动,在人群中抢过一把竹扫帚。
那扫帚不知用了多少年,每根竹笷子已经磨得又尖又锋利。
汉子看了看扫帚,嘿嘿!冷笑一声,当即举起扫帚,对着特派员的面部,胡乱的戳去。
“乖乖,”特派员刘甄见几十根竹签子戳来。
心想,这么一扎,自己的脸恐怕就成了蜂窝煤,即使医好了,那面部的坑凹,也难以填平,岂不落个大麻子。
面部是人美丽漂亮的特征,怎能容忍随意毁容,何况是位最爱美的女人呢!
她不得不丢下女子,来对付那又尖又锋利的扫帚。
于是,她一边躲闪,一边暗暗观看周围。
这时战场上的人越聚越多,那抢人的汉子和王欣继续对打,自己迎敌扫帚,四人被围到中间,好似杂耍表演。
村民们自觉地敲起了锣鼓,并在一旁呐喊助威。
远处看来;喊叫声,厮杀声和着锣鼓的击打声混杂在一起,真真切切,正在进行比武大表演。
那周围,因四人搏斗厮杀和村民们的踩踏压倒了大片芦苇。
打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
特派员刘甄买了个破绽,乘机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即将落下地平线,黑影越来越深了。自己是来找地方住宿的,怎能在此栾战,随大喊一声制止道;“别打了!”
立即惊动了正在聚精会神厮杀的通讯员王欣,怎么回事?
见特派员喊叫制止,看了看身旁,问:“那被夺下的女子呢!”
“女子……”
特派员刘甄只顾躲闪扫帚的冲杀,哪儿有机会照看女子,见王欣问起,才突然想起;自己是帮助村民救人的。可是,这些村民怎么回事?
他们不去保护被夺回的女子,而是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站在周围看笑话,望着自己和王欣与六名汉子轮番厮杀。即使打累了也不来帮忙,随不耐烦的讲道;“谁知女子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