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湖的芦苇是生长在水边较浅地方的一种植物,苇杆细细的高高的开白色的像棉絮一样的花,成片地生长在水中,许多生活在水里的小动物都把家安在芦苇丛里,如野鸭、水鸟、青蛙等。
莲蓬湖除了芦苇以外,还有一片片碧绿的荷叶,如同一碟碟耀眼的翡翠玉盘,托起一朵朵冰肌玉骨的荷花。令人看了美不胜收。
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红花还要绿叶衬,”他桑疤瘌脸能力再强,也需要有人的帮忙,因为他并不是全能的,一个人的成功同样需要分工合作的团队成员的合作和帮助,就像篱笆一样是靠一个桩一个桩围起来的。
桑疤瘌脸清楚,杨毛驴子虽然没大本事,主意还是有的,是自己的得力助手,见他说要搬开大石头,不明白意思,瞪眼问道:“什么大石头?”
杨毛驴子是打比喻的,即挑明道:“三头领王麻子和四头领刘撇嘴,他们就是两块大石头,”
“嗷,他们二人啊,算什么大石头,”桑疤瘌脸把他们二人并没当回事。
可是,在五头领杨毛驴子面前就是大事,按照排序他们都在自己前面,“所以二人是挡路的大石头,必须搬捯除掉才能扫清路障,”
桑疤瘌脸并不同意,因为他们都排在自己后边,没挡什么路,即劝说道:“可知,除掉三头领就少了一个能为莲蓬湖出主意的人,除掉四头领就少了个打仗勇猛的大力士。再说,除掉二人总要有个理由啊。”
“理由……”杨毛驴子实在阴险,立即说出除掉的歪理,“因为,三头领的威信比二哥高,如果让兄弟们推荐选举头领,他的得票数,肯定比二哥的多,大头领岂不落入王麻子的身上。他当了大头领,莲蓬湖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了,哪里还有我们兄弟的活路?”
“嗯,是这个理。”
二头领桑疤拉脸点了点头,感到五头领杨毛驴子的分析正确,遂问道:“如何搬掉大石头?不知五弟有什么好办法?”
“办法倒是有的,”
五头领杨毛驴子故意扭扭捏捏,吞吞吐吐,拉起侉子来,“那就看二哥有没有决心,敢干不敢干了,”
“快说”
二头领桑疤瘌脸心里着急地催促起来:“只要让二哥坐上大头领的第一把交椅,不管什么样的事,哪怕是杀人放火,老子都干……”
“可是……”
五头领杨毛驴子故意扭扭捏捏,因为,他看出了二头领桑疤瘌脸的心思,贪娈大头领的宝座。所以,越是着急越是不讲,这叫掌握火候。
“只要五弟能为二哥出谋献策,”
二头领桑疤拉脸何曾看不出五头领杨毛驴子的心思,他是想要点好处,所以,才故意扭扭捏捏,以讨价还价,随立即许愿道:“只要献出的办法可以,保证二哥当上了大头领,那莲蓬湖的……”他也学会卖关子了,故意把话语拉长,“二把手的交椅……”
“怎讲?”
果然五头领杨毛驴子着急了,贪娈的瞪起圆圆的眼睛问。
“岂不是五弟的了。”
“说话算数,”
五头领杨毛驴子趁热打铁,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这些,一定要把话说死,“一言为定,到时可不能变卦啊,”
“驷马难追,”桑疤瘌脸许愿:“绝不变卦。”
其实,二人是狗咬狗,只是互相利用罢了,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哪个不想当大头领,谁都想坐第一把交椅,谁都想有压寨夫人。
二头领桑疤瘌脸是有名的出尔反尔,他的话等于放屁。为了事情的成功,竟然当面赌起咒来,“谁变卦谁是孙子,”
他赌过咒立即站起身来,面朝窗外,望着那大湖里的荷花,在绿叶的衬托下,一阵阵微风吹来,飘来飘去,好像翩翩起舞。又好似茅屋被关押的女子,风韵独特。亭亭玉立;那些花骨朵正含苞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