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莲蓬湖附近大湖里的水,被风吹起大浪,拍打着岸边的芦苇。太阳好像埋在芦苇里,发着肉红色。可是,还燃烧得怪起劲的,把大地的一切变得通红通红。
这时,二头领桑疤瘌脸和五头领杨毛驴子正准备站起,他们二人要亲自监斩。
“站住!”乔付官吼叫一声,他见独龙不怕心里暗自佩服,自己怎能屈服,立即挣扎反抗直挺挺站着不动,张猫李狗每人拉一个,哪儿有独龙的力气大,无论如何也拉不走。随瞪眼讲道:“你们这些强盗,连问一句原因都不问,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拉出去砍了,真是一群土匪!”
“咦,”
二头领桑疤拉脸就怕别人说自己是土匪,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既然说老子是土匪,就要像个土匪的样子,他更加凶残了,“问个鸟,一个丧门星,如果不是遇到你们,大头领也不会挨黑枪。”
“为大头领报仇!为大头领报仇!”众兄弟们在张猫的带领下喊叫起来,“杀掉他们!杀掉他们!”。
“对,杀掉二人,”
四头领杨毛驴子添油加醋地喊叫起来,“用他们的人头为大头领疗伤,就凭这身衣服,就知道与西霸天的保安团一丘之貉,地地道道坏蛋,”
“谁是坏蛋?”独龙胆大强硬,终于抓住了话柄,脑袋一拧,怒目圆瞪,再问一句,“谁是坏蛋?西霸天才是真正的坏蛋,可想而知,被坏蛋捉拿追杀敌人,不正是你们莲蓬湖的朋友嘛?”
“话是不错,”兄弟们感到独龙所言在理,“可你们被国民军追杀,而且与他们穿的衣服一样。”
“怎能凭衣服分辨好人坏人,”独龙又抓住了把柄,“你们不是也抢了国民军的衣服吗,就因为我们杀了国民军的人,与你们一样扒了国民军的衣服,只是我们立即穿到身上了而已。”
三头领听了独龙的一番话,单凭衣服是分不出好人坏人的,心里琢磨开了,别看他坐在一旁不吭不哈,只顾一个劲的抽烟,那是在考察衡量两位身穿国民军服装人,有智谋的人就是这样,不会轻易表态的。
四头领刘撇嘴不管闲事,眯缝着眼睛打瞌睡。
此时,审问吼声最响亮的还是二头领桑疤拉脸和五头领杨毛驴子。
二头领桑疤拉脸怒目圆瞪,恶狠狠的一拍桌子道:“不是国民军就是保安团,换不换衣服一样,国民军与保安团本来就是一丘之骼,经常狗咬狗的争斗,”
他亲眼目睹了,吴百强藏在芦苇荡里,望着保安团挨打,并没出来帮忙。
“不错,”站在周围的兄弟们一个个不满的道:“西霸天说我们兄弟是土匪,其实,他们才是真正的土匪,经常带领人马前来围剿我们,抓去我们的人,不是打死就是杀掉,没有一个放回的,替兄弟们报仇!替兄弟们报仇!”
“杀!”
二头领桑疤拉脸在兄弟们的喊叫下,再次催促:“速速拉出去砍了……”
众位兄弟闻听命令,呼啦啦围上十几名身强力壮的汉子,他们把张猫李狗换下,架起独龙和乔副官的胳膊往外拖去。
这时,张猫李狗一抹光脊,代替刽子手,二人扛着明晃晃的大刀,随后紧跟。
众位兄弟拖着独龙和乔副官走出大厅就停了下来了。
“好了,”
刀斧手张猫喊叫一声,“就在这块大石头上砍。”
他们知道,这块石头是兄弟们经常坐在上边休息的。
此时,六名汉子把独龙摁到石板上。
刀斧手张猫立即走向前来,首先拍了拍独龙的脖子,而后在手上吐了口吐沫,搓了搓,再次拍打脖子道:“好汉,忍着点,老子的刀快,只需轻轻地一摁,如同切豆腐,不会感到疼痛的……”
“废话少说,”独龙在石板上喘着粗气,“要杀快点,老子还等着到阎王殿里吃晚饭呢。”
“就来,”张猫随即挽了挽袖子,故意做个造型,高高举起杀人的大刀,狠狠地往下砍去。
只听“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