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人怕是外面的这些人不信服,传来的证人,杨元良就看公堂上面走来了一个老头,这个老头六十多岁,穿着黑褂子,头上依旧包着书生的方巾,很是精神。
上堂后,老头说明自己的来历,在四海钱庄做的四十多年的坐堂,什么票都能认的出来,保证这个商票是真的。
“杨元良,你可有话要说?”杨元良眼珠一转:“我当然有话要说,就算这个商票是真的,也保不准是秦三狗受到了威胁,被迫签下的。”
秦三狗一听,人也是激灵,立刻反口到:“东家我冤枉啊!我不识字啊!我都不知道这个商票是什么玩意,是一个男人说签下这个就给我十两银子,我觉得有趣就写了下来。”
杨元良指着秦三狗,对卢大人说到:“你看,秦三狗是被冤枉的把!”卢大人一拍惊堂木,吓的秦三狗一个哆嗦!
“大胆刁民!你敢戏弄本官,别以为你现在改口就能无事,你的口供我可都是记录的一清二楚!”卢大人心中也是着急,这杨元良的后台不来,他也不好下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手持一面令牌,穿过了衙役设置的警戒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这恶中年男人朝着朝堂上面一抱拳,把令牌就挂在了手上,笑着说道:“在下孙老国公门下孙长鸣,昨日是令弟让秦掌柜做的生意,今天听闻杨公子惹上了麻烦,特意来说明一下。”
这人话还没有落音,一个三十多岁留着长胡须的男人,也是一样,手持一块令牌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张口就是:“姓孙的你放屁,谁都知道,先皇特许我王家和大食人做生意,昨日明明还是我弟弟和秦掌柜做的生意,怎么变成你弟弟了。”
“你们两个都别争了,昨日你们两个人的弟弟都喝醉了,只有我弟弟是清醒的,是我弟弟去做的生意。”杨元良一看,又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这个男子书生打扮,也是手持一块令牌。
这人挤进来之后,对着卢大人一抱拳:“国舅府上,张家!”卢大人从官位上面站了起来,他不敢坐啊,大辰皇朝的三大皇商的代表可都到齐了。
杨元良造肥皂这个事情,这三家可都看在眼中,一块肥皂本钱多少这些人不知道,肥皂卖多少钱这些人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一口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口,可他们不敢咬杨元良,因为杨元良的后台顶着天,今天一天听这事情,还没等杨元良请的救兵来,这三家人,就自己跑来了,不为别的,就为了经营这个肥皂的生意。
“我家弟弟!”
“是我家弟弟!”
“我家……弟弟!”
这三个人在大堂上就差没有打起来了,最后三个把秦三狗给围了起来,硬是要秦三狗指认出来一个人。
卢大人这个时候说到:“既然是皇商参与的交易,那么就不存在私通国外,这件事情怎么误会的,还请各位离去后再争辩一二,我这里还要办公,退堂!”
退堂两个字喊出之后,冯天佑带着一伙人来了,顾家的三管家也带着一伙人来了,冯天佑带来的是吏部侍郎的儿子。
顾家的三管家带来的是卢大人的上司小舅子,五伙人一看互相,哈哈大笑,杨元良振臂高呼到:“大家也别干站着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没有弄清楚,今天去万客来,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穿着便装的柴强在人群中恨的是牙痒痒,但他只是一个中侍郎,这些人每一个都够他喝一壶的,他没有一个人能惹得起的。
“我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一个烂赌鬼,怎么会……”柴强再想不明白也没用,他的好友王益,在退堂之后,直接被课税司给贬值了,这回正在接受上司的训诫。
杨元良中午招待了这些人之后,三大皇商的代表全留了下来,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经营肥皂这种东西。
杨元良,孙、张、李,还有秦三狗,五人就在万客来的雅间中坐了下来,这个孙家还带来了一个地图,上面标注着大辰皇朝,北寒皇朝,西灰皇朝,南果皇朝和东桑。
杨元良一看,这个地图的水准画的有点差,不过还算是令人满意,孙家的代表指着地图说道:“我们其中的一家要吃下这个肥皂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建议,我们孙家做大食的生意,其余四国你们平分。”
杨元良还没有表态,张家的代表骂道:“你小子想的美,南果那个地方根本就卖不出去肥皂,东桑也是如此,西北杨家已经在做,你把大食给吞了我们喝西北风?”
说着说着这三个人打了起来,杨元良是赶忙的拉架,生怕再出一点什么故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