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楼下,贺心航说要开电话会议,让安安自行回房间。安安不知道为什么电话会议不能在房间开,但她从不反驳贺总,只是顺从地接过所有打包的食物,独自回房了。
本想打电话给大哥,跟他讲讲今天签合同的事,没想到大哥今天在公司很忙,安安只好跟爸妈闲聊了几句,电话那头无非是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安安答应了几句,就没多说了。
洗漱过后,安安百无聊赖,一眼瞥见从上海带回来的甜酒。回想到这酒的香甜,安安的食指大动,暗暗对自己说,只喝一小口,就小小的一口。
今天在上海逛了很久,小丫头估计逛累了,可能会早一点休息。想到此,贺心航和各部门负责人开完电话会议,十一点不到,就回房间了。
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酒味,贺心航心头一震,赶紧进来寻安安。寻至书桌旁,看到小丫头穿着一身睡衣仰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桌子上那瓶从上海带回来的黄酒,盖子放在一旁。他掂量了一下酒瓶,好家伙,少了近半瓶,这丫头怕是觉得好喝,把自己给喝醉了。
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儿,贺心航摇头笑了,这如婴儿般熟睡的样子,真好看。看了一会儿,就轻轻用手推了推,想把她叫醒回到床上睡。没想到,不仅没叫醒,安安身子一歪,竟向旁边倒去。他赶紧抓住安安的手臂,顺势向自己怀里一拉,安安就这么倒在了他的怀里。如此大的动作,怀中的人儿竟然还没醒,酒量这么差,小半瓶黄酒都醉成什么样了。
贺心航皱了皱眉,抱起安安,很轻,看来以后得把她喂得胖一点才行。怕惊醒她,贺心航的动作很轻,放到床上时都小心翼翼地。待安安整个人都睡在床上,他才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当他想把放在安安脖子下的手抽出来时,猛然发现自己与安安的距离竟如此接近,鼻息之间相融交错,共享酒热温存。
喝过酒的小脸,白里透红,修长的睫毛安静地遮盖着双眼,小巧的嘴唇在酒精作用下,像抹了大红的唇膏,均匀的呼吸带动着胸腔高低起伏。贺心航忍不住用指腹顺着五官轻抚这精致的脸庞,眼睛,鼻子,再到嘴唇。随着指尖滑过唇畔,温润的肌肤加速了他的心跳,伴随着喉结滑动,呼吸也更急促起来。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要去尝一尝这片红唇。他对自己说,只是浅尝,浅尝即止。
但当触碰到柔软温润的双唇时,贺心航竟无法自控地用舌头撬开安安的牙齿,探入口腔,撩拨着那一片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探入睡衣。这哪里是浅尝即止,分明是饮鸩止渴。情动之下,贺心航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再下去便是要更进一步了。
正在此时,安安扭动了一下身体,喉咙发出轻声叮咛。贺心航吓了一跳,以为把她弄醒了,赶紧抽身出来。没想到,安安只是觉得热,用手扒拉了一下睡衣的衣领,再次沉沉睡去。
贺心航一下子清醒过来,回坐到自己的床上,呆呆地看着熟睡的安安。这样纯净的人儿,他怎么忍心乘人之危,竟想去伤害她。
长叹一口气,起身帮安安整理好睡衣,盖好被子,贺心航转身去淋浴间洗了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