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看起来很难过,也很难以接受,薄静时每上一步阶梯,虞澜就会哭,还会咬住薄静时的肩膀,哭着软软喊:“老公……”
“老公在。”薄静时侧过头亲了亲他的额,问,“会不会冷?”
“不冷、不冷……”虞澜乖乖应声,可薄静时突然跨了两步台阶,他受惊般瞳孔微颤了颤。
下一秒,唇肉被抿得紧紧的。被吻得红肿艳丽的唇满是水光,他仿佛被伤害了,连目光都是控诉的。
“困了吗?”
“嗯……”
“等等我,一起。好不好?”
“好。”
薄静时刚要继续上楼,虞澜惊慌地抓住薄静时的肩膀,仰头打着商量:“老公,能不能……能不能不要那么着急。”
“噢?”薄静时说,“走得慢一点吗。”
“嗯!”虞澜声若细蚊哼道,“有点……唔,有点奇怪。”
“知道了。”薄静时说,“如果受不了,就说爱我。”
薄静时给了虞澜一个机会,虞澜该好好使用的。
但娇气的虞澜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机会有多可贵,而是一味滥用。起初薄静时还会顺着他,之后,便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与习惯。
虞澜像小孩子一样面对面被抱在怀里,他艰难地搂住薄静时的脖子:“爱你……”
薄静时:“嗯?”
“老公,我爱你,我好爱你。”虞澜哭得哆哆嗦嗦,像急于表达爱意的求爱者。他的声音软软糯糯,却像坏了似的节奏打乱,“老公,爱你,老公……”
薄静时回抱住他,亲吻他口水直流的嘴巴,说:“我也爱你,我的心肝儿。”
薄静时已经抱了虞澜很久,虞澜该睡觉了,于是他把虞澜丢在床上,过程有点阻碍,膝弯落在了肩上。
突然被丢在床上的虞澜还没回神,脑袋差点撞到床板,又被轻松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耳边是薄静时担忧低哑的声音:“心肝儿,没撞疼吧?来,老公疼疼。”
小脸蛋痛苦得拧在一起,仿佛脑袋真的磕到撞疼了。虞澜呜呜地哭:“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知道了宝贝儿。”薄静时变本加厉,说“我也爱你。”
“我爱你,好爱你,最爱你。”
薄静时像发了疯,每说一下,语气强烈停顿呼吸,下一秒声音会变得更沉,更狠。
带着惯有的恶劣本性。
不断地说爱已经失去作用了,虞澜不明白,明明他们说好了,只要说“爱你”就可以。
可虞澜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宝宝,说好一起的。你又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