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小睿,今天陪妈去逛街好么?”正在不远处散步的杨母喊道。
杨母提前康复,多亏了有烧心火,这一天胡来心情大好,唯一让他承受不起的就是那辆奥迪车了,这份礼实在太重了。
简单的交代了下明天的工作,胡来告别了小鑫小柳,来到长平公园,隔老远就看到一颗硕大的光头,非常醒目,手里还拎着个袋子,里面也不知装的什么。
“这小子不会带什么武器了吧?”胡来心里直犯嘀咕,把车停在路边后,他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喊道:“小光头挺准时的嘛。”
“你大爷!”
光头破口大骂,不过看样子好像没有打架的意思。
胡来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斜了一眼光头男手中的袋子,问:“你手里拿着什么?”
“哦,这个啊,酒。”说着光头男从袋子里拿出四瓶高度汾。
胡来愣了一下,心说这小子不会想和自己握手言和吧。
见胡来站在那里没动,光头男没好气的说道:“愣着干嘛,陪哥找个地喝几杯。”
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无酒无兄弟,小亭中,两人对月举杯,对月畅饮,几口下去,之前一切芥蒂都随之消散。
“哈哈,胡来,好名字,哈哈哈!”光头男指着胡来大笑。
胡来无语,出言反讥:“就你他么名字好,魏索,哈哈。”
“对了,你额头上那疤咋弄的?跟几把二郎神他孙子一样。”
“我擦,还不是上学那会给砍的!”魏索灌了一大口酒,像想起了什么,笑道:“你小子那火玩的不错嘛,把老子花裤衩都烧了。”
“这必须的啊!你那什么拳也挺牛笔,妈的,老子第一次看到时都快吓傻了。”
清风下酒,明月为灯,在彼此的调侃和讥笑中,两人关系一下拉近很多。
当然,两个男人在一起,势必会聊起女人,一听胡来是开按摩店的,魏索立马双眼冒光,说什么明天也要去胡来店里享受一下。
两瓶酒下肚,一风吹来,胡来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在魏索的讥笑声中,他随意在身上点了几下,酒劲一下就消失了。
“行啊老胡,还有这绝技呢!”魏索故作惊讶,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颗绿色药丸,吞下去后同样清醒了很多。
“老魏,你刚才吃的什么?”胡来好奇的问道。
“这是哥特意炼制的解酒丸,纯天然无公害,要不来几颗?”
“得,我可不敢吃……”
回到炎祖庙,两人又切磋了一下,胡来被揍的鼻青脸肿,魏索则被烧的体无完肤,嚷嚷着要胡来赔衣服。
胡来无语,这货还真抗烧,“这又是啥?”胡来接过魏索拿出的青色药丸,好奇的问道。
“跌打丸!”魏索嘿嘿一笑,见胡来不敢吃,说道:“放心吧,毒不死你。”
胡来将信将疑,一口吞下药丸,登时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游遍全身,脸上和脑袋上的大包还没五分钟就落下去了。
胡来暗暗称奇,心说这小子挺有几分能耐,居然能做出这么神奇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