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刺骨的寒风从窗外钻进来,邵阳坐在办公室里,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新的审视!
他有钱,有到可以买到任何想要的东西,可以得到各种各样的女人,可是偏偏,就是叶安安!为什么就非得是她呢?人心这个东西,真是!
他喝下一口烈酒,热辣辣的感觉顿时充斥着五脏六腑,门口传来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有人开门进来,邵阳顺着高跟鞋抬起头朝上看,是许以纯。
“以纯啊,还不走!过来喝一杯啊!”
说完又喝下一大口。
许以纯看着邵阳身旁躺着的酒瓶,皱着眉夺过他手里的酒。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对你做了什么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邵阳夺过酒,又在身旁捡起一瓶递给许以纯。
“要么喝,要么走!”
许以纯白了邵阳一眼,接过酒坐下。
“陪你喝个痛快。”
“这还像句人话。”
邵阳笑着拿起酒瓶跟许以纯碰了一下。
酒过三巡,已是深夜。
“你到底在痛苦什么?是叶安安跟那个莫北出了什么事吗?”许以纯试探着问邵阳。
“还是孩子出了什么事?”
邵阳噌的站起来,皱着眉用手指着许以纯。
“少他妈跟我提孩子,没有孩子,死了,死了知道吗?都是骗子,大骗子。”
许以纯站起来扶住晃晃悠悠的邵阳。
“好了好了不提,回家吧,看你醉的像条狗,赶紧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回去吧。”
“快点儿!”
许以纯扶住邵阳往外走去,下了楼把烂醉的邵阳塞上车,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了邵阳的别墅前。
许以纯把邵阳拉过来让他开了门,扶着他朝二楼走去。
“去哪屋?”许以纯问邵阳。
邵阳朝书房指了指。
许以纯把邵阳放在书房的床上安顿好,她犹豫了一下,选择了留下。
凌晨两点,许以纯敲开了叶安安的房门。
“邵阳发烧了,我想问问你家里有药吗?”
“没有。”叶安安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伸手欲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