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红色让刘玉北不寒而栗,背后阵阵凉风。
在他过去的好几年,甚至十几年中,一直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他的一切都被人掌控,被人所知,而他却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过往种种浮现眼前,刘玉北瞬间崩溃。
这些事情光是想想就令人汗毛竖起。
更何况他眼前还真真切切摆放着照片。
刘玉北瞳孔猛缩,大脑阵痛,表情痛苦地指着这些照片,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钟离洵一步一步靠近刘玉北,嘴角始终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喜欢吗?”
刘玉北此刻觉得钟离洵比恶魔还可怕,惊慌、诚恐就像无数条藤蔓,不由分说地攀岩上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双目晕眩。
钟离洵自顾自地牵起刘玉北的手,神情得意,仿佛他不是那个令人害怕的偷窥者:“看看,这都是我拍的,有笑的,有哭的,还有愁眉苦脸的,我都帮你记录着……”
说着,他觉得有些可惜,“只不过都是偷拍的,有的照片很模糊,看不清你的样子,我晚上会做噩梦,梦见你离我而去。”
刘玉北前一秒还在想钟离洵还有自知之明,竟然知道这是偷拍;后一秒就冷不丁地撒开了钟离洵的手,还恶心的甩了甩。
“这样,我就干不到你了。”
“你可真够恶心的。”刘玉北现在只恨自己没多学学骂人的话,翻来覆去就只会骂这几句,甚至不痛不痒的话,对钟离洵来说都算不上骂。
钟离洵突然抓住刘玉北的肩膀,眼神疯狂又炙热:“不过没关系,我们现在开始吧,来弥补那些没有实现的梦。”
话音刚落,刘玉北都没反应过来,冰凉的液体便顺着腺体飞快地注入到身体里面,“你干什么!?”
钟离洵把废弃针管扔到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扣:“依赖剂而已,北北放心,我没用很多。”
刘玉北看着地上一根手指那么长的塑料针管,心惊胆战,真的没那么多么?那明明是致死的量。
钟离洵开始释放大量信息素,一堵无形的空气墙把刘玉北困住,挣扎不得。
刘玉北咬着自己的舌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很快他就折服在药剂,松香信息素下。
他的意识开始涣散,慢慢循着松香信息素的发源地走去。
钟离洵张开怀抱,像是等待投喂的老虎,淡定从容透露着势在必得。
刘玉北抱着钟离洵,痴迷地闻着,舔吻着钟离洵的腺体。
这些亲密的动作对钟离洵来说非常受用,很快他便没了防备之心,他的手放在刘玉北腰侧,虚虚的环着,眼里燃烧着望不到底的火焰,似乎要将刘玉北粉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