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率先反应过来,朗然大笑:“看来一次喂不饱她。”他从无情怀中抱起赤裸的你,轻轻放在床上,用丝绢擦拭你下体溢出的液体,明明情欲难忍,却还要问你:“河豚,睁开眼,可认得本侯?”
“混蛋方承意。”你不明白他干嘛要问这个,索性双腿缠上他的腰,想让他快些进来,填满空虚的洞穴。方承意被这一番操作弄得心猿意马,捏捏你的脸颊道:“别把本侯当成别的混蛋就行。”
因为刚做过一次,你的穴内很湿润,方承意很轻易地进了开头,进去之后方知洞内狭窄,包裹得极紧,他“嘶”了一声,大手拍向你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放松些,让本侯进去。”
叶问舟十分不满,开口道:“你打她做什么?”
无情和顾惜朝知道这是闺房情趣,但也乐得见他被呛,燕无归则是单纯看他不爽,所以也不出声。
方承意佯装委屈:“大舅哥生气了,夫人,替我求求情。”
“活该,师兄替我教训你正好。”你也不比他好受多少,虽说刚才和月牙儿做过一次,但身体还未完全适应激烈的情事,尤其方承意的肉棒天赋异禀,要全吃下去属实有些为难你。
“承认是我夫人了?”方承意调笑道,如此插科打诨间,你没有刚才那么紧张,花穴也逐渐接纳异物,正要回嘴骂他,方承意将肉棒全捅了进来,还没出口的句子悉数成了破碎的呻吟。
无情的性器像柄利剑,直捣花心,而方承意的性器带些弧度,他进出时摩擦过一处地方,直叫你爽得双腿绷直,身体颤抖,他知道这便是叫女人舒服的销魂点了,于是不断地撞击那处,一出一进间,刺激得你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方承意看到这般情形,瞬间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忙把你抱起来,轻拍你的背:“弄疼了吗乖乖,我们不做了,别哭。”
师兄和燕无归面色严肃,看起来真要把方承意逮下床,一个侯爷要是真受这种屈辱还得了,趁他们动手前,你回抱住方承意:“我只是太激动了,你多亲亲我就不疼。”说完像小鸡啄米一样轻点他的唇。
方承意扣住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却不像刚才那样莽撞,而是缓慢地把肉棒推进去,一边进一边观察你的反应,见你还能接受,才放心地小幅度抽插。
动得太慢了也不是件好事,活像挠痒不用力,滋味噬骨抓心。
“方承意,没吃饭吗,用点力。”你不满地哼哼。
小侯爷没想到有人会在床笫间激他:“激将法对本侯没用。”
“可是我想要嘛……你不用力……我就去找师兄……”眼看大舅哥真打算过来顶替自己的位置,方承意只好遂你的意,快速顶撞起来,直把你撞得呻吟连连,“啊……慢点……侯爷……承意……”
一连串的称呼把方承意叫得心都软了:“你这女人真难缠,到底要快还是慢?本侯都依你。”
你脑子一片空白,哪里知道什么快点慢点:“嗯……你看着办……”
方承意笑起来,想到身中情蛊的人,需求恐怕也更旺盛些,他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屋里充斥着暧昧又淫靡的氛围。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被方承意带上一个又一个极乐之巅,他才泄在你体内。
方承意不无得意地想,这次你的蛊毒总该解了吧?不过即便没解彻底,他也完全可以再来一次,只是周围这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可不好对付,要不直接把你带回明昭侯府。
叶问舟关切地送来茶水和毛巾,轻柔地拭去你脸上的薄汗,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方承意正想接过毛巾替你擦,不曾想你回应道:“师兄,我腰泛酸,胳膊也酸。”方承意气得牙都要咬碎,在他怀里还敢向别的男人撒娇。
方承意说:“这种事不必求大舅哥,本侯亲自给你捏。”
叶问舟看对面的人不愿意放手,耐心劝说:“侯爷,在下略通医理,师妹的身体如果不活络开,明天恐怕得受不少罪。”
真真是借口,活络肌肉和筋骨哪需要高深的医术,他从前在碧血营也不是没做过,但看你满眼信服,方承意便不想在你眼前充当这个恶人。
方承意的神情有所松动,叶问舟便从臂下抄着你的胳膊,把你抱到腿上坐着,感受着师兄轻柔的力道,又有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你舒服得几乎要睡着。
好景不长,明明已经被两人投喂过的小穴贪婪无比,熟悉的麻痒和空虚感又控制了你,花穴处在汩汩流水,你现在可是全身赤裸,不想让师兄察觉到你的窘态,只得拼命夹紧双腿,乞求水不要流到师兄干净的衣服上,奈何小穴实在痒得难耐,绷紧双腿的同时不自觉地小幅度磋磨那处。
谁知这样小动作也被师兄察觉到,你感受到屁股后面有一个鼓起的东西顶着自己,羞红了脸颊,叶问舟不好意思地问:“师妹……你还需要……吗?”
原来师兄也会害羞,既然如此,你便想逗逗他:“师兄,需要什么?我不明白。”
叶问舟说:“你若身子还难受,我便给你疏解。”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哪里难受?”
这下叶问舟懂了,你是存心的,他叹气道:“师妹又胡闹,情蛊不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你也叹气,师兄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像家长了,你假装委屈道:“我本就难受,师兄还说我。”
方承意嗤笑:“大舅哥方才教训本侯,现在自己把师妹惹难受了?”
叶问舟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吞回去:“师妹,我不是有意的,你若生气了就打师兄,别自己难受。”他握住你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师兄天生生得一幅好相貌,眉目如画,肤如凝脂,你摸得爱不释手,哪里舍得打。他似乎也察觉到你的痴态,像猫一般在你的掌心滑蹭,平时还说自己是小花猫,分明师兄才是猫!
“师兄,我真真难受,方才明明……却还痒得厉害,你有什么法子吗?”你一只手还由着叶问舟动作,另一只手向身下探去,在叶问舟鼓起来的地方绕着打圈。
叶问舟闷哼一声,随即笑道:“那师兄给你开个方子。”
“师兄的方子向来温和,可现在的师妹需要一剂猛药。”你讨好地亲上叶问舟的侧脸。
“什么猛药?说来听听。”他倒想看看师妹有什么花招。
正是葡萄的时令,桌上自然摆了一盘,你指向中央的桌子:“师兄,我想吃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