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有贵女想嫁给江夫人夫君为妾,被江夫人发现,将人吊在城头上三天三夜,差点儿灭了满门。
温摩:“……”
这特么是什么款式的神经病?
不过,她由此总算明白,为什么那天那个女孩子会逃得那么快了。
“……故事编得不错啊。”温摩看着姜知津,面无表情地道。
姜知津剥了一壳蟹肉,送到温摩碗里,笑眯眯:“一般一般,不到原主精髓的五成。”
就这样,温摩成了古往今来第一悍妇,光是听到她回京的消息,所有赴过长公主宴席的贵女都吓得瑟瑟发抖,窝在家中再不敢出门。
两人吃完饭出来,温摩道:“等我一下。”
姜知津便站住,看着她走向不远处的糖画摊子。
四周人来人往,正是市井俗世中最热闹的景象,而她在这片景象中是最真实最夺目的那一幅,其它人好像都被衬成了流动的虚光。
她跟摊主说了些什么,,片刻后拿着一支大老虎过来,“给。”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从她手中接过糖画的感觉好像始终不会变——日光永远耀眼,糖画色如琥珀,空气是充满着甜香。
真让人想将一生在此定格。
“涨价了么?”姜知津接过糖问。他可看到她付了一大块银子。
温摩微微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后来,温摩回南疆以后,每隔几天,姜知津便会收到一支糖画大老虎。
“这是江夫人送给杨公子的。”摊主送糖的时候说。
江夫人和杨公子的爱情故事,是《江夫人传》里最吸引人的一环,京中不少小情人都以此为代称。
当时依然是阳光正好,姜知津拿着糖画,微笑起来。
即使相隔千万里,阿摩也有本事让他的生活充满甜香。
这一年达禾回南疆行成年礼,温摩便和他一道来京城,顺便帮达禾操办婚事。
达禾的婚事遇到了一点障碍。
谁也没想到,小铃儿竟然是无命的妹妹,无命寻找了她这么多年,一朝相聚,那只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嫁给别人怕被欺负了。
像世上所有的大舅哥一样,无命对自己的妹夫横看竖看,皆不顺眼。
他定了一条规矩,要成亲可以,但按照他们家乡的习俗,新郎若想入洞房,需要打败大舅哥。
温摩:“……”
那啥,你不想嫁妹妹就直说。
无命:我不是,我没有。
达禾倒是豪气干云:“好!”
温摩心说:好个屁。
十个你也不够无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