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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弗瑞大陆的一部分,卡丹丘陵界一直被人们所向往,这里环境优美,气候宜人,地形变化多端,可谓之人杰地灵之地,不过,这里的却很少有人长期居住,不是因为人们不想,而是不能。
卡丹丘陵界是弗瑞大陆的一部分,却也是科特勒帝国领土的一部分,这里的环境宜人,帝国皇室将这里化为皇家猎场,每年都会有大型的狩猎活动在卡丹丘陵界举办,不过,今年却没有举办,兽人帝国的大军陈兵边境,六十万帝**队与其遥遥对峙,在这种大战一触即发的紧张局面下,如果再举办,难免会成为兽人部队的进攻目标。
不过,狩猎活动没有举办,在卡丹丘陵界的人却已经近乎百万!
六十万大军在以皇家猎场为中心向外辐射,帝国统一的制式白色帐篷整齐的排列在一块较为平整的土地上,营地之内,各个兵种有序的排列在各个方阵之中,在营地外围,几十只百人骑兵小队在营地外围游荡警戒,马蹄翻动,被踏碎的杂草夹杂着黑色的泥土,形成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圆圈。
不过不管外边如何喧嚣,在大营中间的那个最高的帐篷里,却一直保持着一种安静,甚至有些寂静,在大帐门口正对之位,一张豪华的座椅上坐着一个脸色冷酷的中年人,丹凤眼,柳叶眉,尖下巴,脸色白皙几近透明,是个十足的美男子,这就是科特勒帝国的太子,泰勒·科特勒。
泰勒静静的看着自己桌前的地图,在过道两旁,各有十余人在红色的地毯旁屏息凝神,静立不动,左边是身穿盔甲的将领,右边是身着白色长袍的祭祀,不过两方人的目光交汇,是不是可以在空出爆出愤怒的火花。
良久,太子终于抬起他那张罩着寒霜的脸有些阴沉的说道:“谁能告诉我,这两千人又是怎么回事?”听到这个声音,大帐里所有人的身体都不可抑制的微微抖动了一下。
看见没有人回应自己,中年人的眉头轻轻一皱说道:“我已经过命令,不许恋战,这是第几个两千人了?谁能给我一个解释?”说完威严的目光扫视着下面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回应,不过虽然没有人出声,但是左右两边的人反应却不同,左边的将领愤怒中带着羞愧,而右边的祭祀则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进驻皇家猎场已经是有半个月的时间,兽人帝国的部队也有了几次接触,不过,结果却有点让人恼火,三万前头部队谨遵太子的命令,以构建营地为主要目的,然后等待大部队的后续到来,可是等到太子来到猎场的时候,这三万人居然只剩下了两万人,而营地也仅仅建成了不到一半。
问道剩下的那一万人去向时,先锋部队的指挥官却一脸无奈的告诉太子,那剩下的一万人被随军祭祀带走去跟兽人部队的侦察兵战斗了,就在当天晚上,这只没有调令擅自行动的军队终于一脸狼狈的回到了大营,清点人数,居然只剩下了不到五千人。
当这个罔顾军令的祭祀被带到太子面前时,这个年轻而狂妄的祭祀没有说为什么,只是一味的表彰自己的功绩,而当问及战果时,答案让人不寒而栗。
当时这个祭祀时这样回答的:“光明神在上,在神的指引下,我等努力向前,但愚蠢而肮脏的兽人居然敢使用狡诈的圈套,不过说愚蠢居然真是愚蠢,居然不到两千人就敢阻拦神的意志,在我军的英勇奋战下,将这股兽人部队赶回了他们的大营。”对于击杀多少敌人,这个祭祀只是说了一个很多,但是所有人都注意到,当时的太子也就仅仅是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而那个祭祀到现在还依然活的很自在。
而接下来的这几天中,这种事情依然发生了几次,林林总总的算下来,部队的伤亡已经接近了三万,而今天所说的两千人是因为一个神殿祭祀在发现了一只三百人的兽人侦察兵之后,明知道太子身处大营之中,却只找了一个传令的小兵向太子报告,等到太子得知消息时,这只两千人的部队已经跑出大营,没了踪影。
三个小时之后,狮鹫骑兵回来报告,在距离大营五十里的地方发现了大量的人类军队尸体,从战场上的情况上来看,似乎是遭到了伏击,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生还,战场被收拾的很干净,甚至都没有发现兽人的尸体和向外扩散的血迹,除了一条遥遥指向兽人大本营的行军痕迹之外,其余的再也看不出什么来。
全军覆没!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间,距离太子知道这支部队出了大营不过才一个小时,也就是说,在这支两千人的部队出了大营之后向前追击了五十里,就立刻遭到了伏击,那三百人的兽人侦察小队不过是个诱饵而已,太子虽然狂怒却没有忽略掉那个狮鹫骑兵报告里透露的隐藏信息。
这次兽人伏击获胜的速度极快,大营方圆三十里都是狮鹫骑士的监视范围,五十里虽然不会太侦察的太详细,但是基本上每四个小时都会有一次长距离侦查,以避免误了军情,可是这两千人的部队,在遭遇伏击的时候连求援信号都没有来的及发出就全员覆没,狮鹫骑兵根本就没有发现。
这说明什么,说明兽人军队的战斗力已经大大的超出预料,甚至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大,想到这太子不由得想起临行前自己的弟弟送过来的信。
现在想想似乎还真的如信中所说,兽人已经不是之前认为的那种被称之为愚蠢的种族,从驻扎到现在部队已经零零散散的折损了一万多兵力,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而今天的这两千人是真的让太子泰勒隐忍了很久的怒火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谁带来的这名祭祀?”太子慢慢的站起身看着右边的随军祭祀问道,一个站在大帐门口的白袍祭祀一脸不以为然的站了出来,不过看见太子的神色,他还是有些不甘的行礼然后也不等太子说起身,就自己起来,神态傲居嘴脸甚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