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守良和秦淮茹岔开,相继回到车间里。
气氛是相当得诡异,不知道该说什么,李守良进去当英雄当的很勇敢,但是现在出来了,一种名叫‘后悔’的东西涌上心头,毕竟和他和秦淮茹的关系不能说好。
仗着一时热血和良知办下这种事,和郭大撇子结仇倒是在其次,可秦淮茹给他的观感并不好,让他有些苦恼,因而实在没什么话可说。
李守良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趁着还没上班,刚想休息一会儿。
一大爷就过来了。
不得不说这人啊,经历的事多了,就是不聪明的一个人,也能变得聪明。因为这种东西叫做阅历。见得多了,后来再见此等情形的事,很清楚的就能知道。
一大爷叫着李守良就出去了。
到了一个四处不站人的地方。
一大爷直接问道:“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还和秦淮茹一块回来的?”
面对一大爷的疑问,李守良也没有隐瞒,一大爷又不会往外说。这爷俩一个赛一个的精明。
很是简单隐晦的描了两句,也没细说怎么回事。随后看一大爷的表情就知道一大爷绝对是懂了。
沉吟了一下,一大爷说道:“郭大撇子不足为虑,你不是和贾家关系不怎么样吗?怎么还能?”
李守良这会儿也很矛盾,不过这事总归是个正能量的事。
遂说道:“我也是好奇心害死猫,要不是过去看这眼,也没这档子事。但是看到了,就不能不救下来啊。我实在心里这关也过不去。”
一大爷笑了笑说道:“你啊,骨子里就不是个坏人,真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事发生,就不是你了。
不过还是冲动了,再有碰到这样的事,可以去叫咱们厂里那群谁也不敢惹的大姨来。还有在咱们厂的妇联的一些同志,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李守良点点头,不过当时情况紧急,也顾不得这样去,真要等‘搬了救兵’回来,焉知秦淮茹的身子还能不能‘干净’。
一大爷笑道:“是不是觉得去叫了人来就晚了?”
李守良点点头。
一大爷有道:“真要来晚了未尝不是件好事啊。贾家就剩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她秦淮茹我也是观察过得,钳工这门手艺怕是没有什么天赋,她的聪明都用来人际交往了。
真要是让郭大撇子得了手,说不定被妇联的同志强压着二人结了婚,以后贾家都有人照顾了。
郭大撇子家里没亲人了,以后就能养他们一家,秦淮茹再给郭大撇子生个儿子,两家人变成一家人。就是件好事了。”
李守良听到这话有些诧异,还能这样?尽管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两年,算是彻底融入进来了。但是他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还隐藏在骨子深处一种疏远,和谁也不亲近,这是来自后世纪的一种现代人的冷漠。
要不是一大爷两口子视如己出的帮他谋划,对他亲近。就他这身本事,怎么不能混出头来。
一大爷看着李守良说道:“你啊,还是年轻,没有经历过这些。都说着寡妇门前是非多,到哪都是这样。要不是困难,怎么能到这番田地。
都是穷闹的,这个年月,这种事少不了,而且并不一定是坏事。只不过。”
李守良看着一大爷有未尽之语,想了想没想出来还有什么事。
一大爷说道:“这秦淮茹就是个打蛇随棍上的,这件事之后,我怕她拿你当靠山,缠上你啊。”
李守良心里一过就知道有这个可能,毕竟严格来说,她们贾家对傻柱有大仇,可没对他使。他只也是因为和傻柱是一派的,所以才没和秦淮茹打好关系。
不过这‘大旗’可不好扯。
李守良说道:“这应该没事,我这边不松口,她还能怎么着?咱们院里人在其他车间扯咱爷俩的大旗,咱们不也没说什么吗?
她要只是在车间里,咱们爷俩眼皮子底下,还能办这种事,那我才真的服她呢。有这脑子,不如想办法调到机关去。说不定一步登天。”
一大爷笑道:“小学文化都没有,又不是战场下来的。她上哪去?人家谁要?回吧。”
李守良跟在后面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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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一回到车间里,避过郭大撇子一直往这边看的目光。也没回师傅的工位那边。
而是找了个车间女工人的聚集地,一块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