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仆人的话,徐望贤大奇,又去问附近的村民。
村民们也都说,只看见官差们进庄,就没见他们出来过。
这可真是怪了。
那壮年捕头不是说,要去找人验验贡品的真假么?
怎么眨眼就没影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这么一大帮子人,难道长翅膀飞了不成?
听到这里,屋内一片寂静,众人都感到匪夷所思。
“寒老弟,”姜无惧低声道,“你说,那些家伙去哪儿了?”
洛羽儿也看着赵寒。
身旁不远,许乘阳稍稍靠近了些。
“夜深人寐,监守自盗。”赵寒道。
“说人话成不?”姜无惧道。
“我懂了,”洛羽儿道,“他们这是……”
“他们是连夜携宝潜逃了。”许乘阳抢先说了出来。
“足下所言甚是啊……”
徐望贤恍然大悟,“徐某苦思了许久,一直都没想明白,那些人去了哪里。
那就怪不得了。
那日,徐某到处察看时,看到院子的后门半掩着。
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如今看来,肯定是那个捕头和他的手下,贪图贡品宝物,连夜带着宝贝从后门走了。
深更半夜的,难怪乡亲们也都没有发现他们。
多谢足下指点,多谢……”
“那还用说?”
朱崇道,“我许师弟神机妙算,天下哪个比得上?”
那些想攀附的法师们,也纷纷奉承了起来。许乘阳傲慢站着,接受着一切的赞美。
“你个不要脸的,又来偷听!”
洛羽儿指着许乘阳。
许乘阳冷冷一笑,看着少女曼妙的身段:
“小娘子,你很快就会知道。跟着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呸!赵寒……”
“徐里正,您说到哪儿了?”
赵寒理都没理许乘阳。
徐望贤又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