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绍池隔着内裤握住那里,裴逸夹住双腿想躲。挣扎让他最脆弱的地方被一层布料裹住落在男人的掌心,挣脱不开。这一下就攥出一团湿润,洇透了内裤,暴露可耻的湿痕。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脸上的那层面具永远冷硬、刚强。多年残酷严苛的特训以及潜意识里的自我矫正,都是不断地逼迫自己禁欲而冰冷,以至于特情六处会出现像裴组长这样儿的,严重表里不一的奇葩。
湿润,就是软弱了。
湿痕扩大在他的内裤正中,在他嘴角,他的眼底,不断涌出的欲望让他无所遁形。
他的爱人也硬了,很硬,健硕的阳刚之物从内裤边缘挺了出来,雄姿英发!
章总忍不住三下两下,都扒光,终于不着寸缕。即便已经无数次抚摸、享受彼此的身体,在坦诚相对的一刻仍然激动得亲吻发抖。也是因为,皮肤上的寒意与残留的恐惧,都不断地提醒他们危机四伏。
这样的寒意与血光,心灵的折磨煎熬,只能用最亲密的抚慰来消遣——什么事儿床上打一炮不能解决的?
被欲望逼出红潮,章绍池把脸埋进裴逸的颈窝:“用嘴,帮我。”
“哥,我……我不用嘴!”裴逸的手在下面乱摸发抖,都不太习惯了。
章绍池双眼通红:“老子忍不了,过来,想要!”
裴逸指着自己喉咙、胸口,手指划过小腹:“哥我被动了手术,手术,他们把那些东西都摘掉了,我是说……”
章总一时都没明白:什么,手术?
“那个疯子,不,也不疯,我干爸爸,雷组长……”裴逸认真地点头,喉部顺畅无阻,心情激动时浑身肌肉也在起伏,“我身上没有引爆器。”
章绍池怔愣:“?!”
“没有,一开始就没有装,他们骗我的!……”裴逸也一脸委屈,“他们让我失去了记忆,又让我失去了你。”
章总应该是听明白了。
尽管这样的感情冲击来得太突然,需要时间消化,让谁都不太适应,不知所措。
他也需要一段时间把自己脑子里那根雷管拔掉。这些日子提心吊胆,总感觉自己手心里捧着一颗做工精致的漂亮的炸弹。现在突然告诉他,没有,被耍了,一切平安无恙,他的爱人完好无损,仍如初见。他娘的,被耍了?
手臂缓缓收拢,抱紧,他们不断用眼神和唇语确认:原来是这样的?真的?
章绍池用带枪茧的手指抚摸裴逸的喉咙:“这里?”
锁骨。“这里?”
胸口。
手腕。
脚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