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着,同时也带领寻访队伍继续向前巡视。行不多远,忽然一骑飞驰而来。孟坦仔细相视,乃是桓皓的传令使者。他急忙将手一挥将队伍停住,同时也亲自下马迎接传令人。
“青龙堂堂主孟坦拜见。”孟坦看到使者手中令旗不禁倒身下拜:“不知使者深夜到此有何命令?”
面对孟坦的询问,使者也不客气当即宣读桓皓追捕萧誉二子的命令。孟坦不听则已,一听当即大惊失色。使人看到孟坦脸上的异状,不禁做出了询问。
“这个……”孟坦脸色大变,回道:“主上命令,属下不知。不久之前萧誉两个儿子才过去,我不知主上的命令故而将他们放过了。”
使人闻听,脸色也为之一变。
“主上恼怒,必然苛责阁下。”使人这样说道:“值得庆幸的是二子才走不远。阁下可尽快将他们追回,也好将功补过才好。”
孟坦连声称是,遂提刀上马领众人前往追赶,使者则回去独自向桓皓复命。
却说孟坦领人追了一阵,仍旧没有看见萧誉的两个儿子。心中料想二子定然远去,一时怀念昔日与萧誉的旧情便有放弃追捕并向桓皓回命的心思。
“萧誉乃是主上得力的谋士,萧誉的两个儿子也向来和主上的关系不错啊。”孟坦心中这样想的同时也不禁停住了飞驰追缉的脚步:“但是如今为什么主上却传下这样的命令想要捉拿他们呢?嗯,想必其中是有误会。
他这样想着,心中想要放弃追捕的想法也随之变得更浓。正在此时,身后一队约有2、300人左右的人马不禁赶了过来。为首三人,中间且走在最前面的人正是桓皓。孟坦再往他旁边看,左边是长使朱宾,右边则是谋士番柯。
孟坦见桓皓亲至,急忙下马跪拜相应。桓皓此时怒不可遏,看见孟坦当即瞪圆了眼睛。
“孟坦,谁叫你放走的萧誉的两个儿子。”
“主上之令,先前不知,故而放过。”
“主上莫信他说的话。”身边的番柯不禁冷笑一声:“在我会之中谁不知道他和萧誉的交情莫逆,试问今天遇到萧誉的两个儿子又怎么能忍心伤害他们呢?”
“不!”孟坦急着辩驳:“属下对主上的忠心天地可鉴,主上万不能听信谗言误会了我啊。”
“误会你?”桓皓一声冷笑:“我会之中早在先祖的时候就有定下规矩,凡是深夜无要事的不可擅自离城。你今夜负责巡守,试问又怎么可以放过那两个贼子呢?”
“这个……”孟坦的身子一个颤抖,随即解释道:“只因两人谎称为主上办事为由故而属下才未敢阻拦他们。”
“笑话。”番柯漠然一笑:“凡是为主上去办事的都会有主上亲自搬下的出生手谕。他们两个人即系逃窜,你可检验过他们有没有主上的手谕了吗?”
“这……”孟坦惶恐:“友人之子,故而失察。”
“还敢狡辩!”桓皓一声怒喝:“萧誉及其二子谋计害我,我正要问罪如今却被你无故放过,想来你必是同谋。今天若不杀了你日后必为祸患!”
说罢拔出佩剑便要立斩孟坦。孟坦无语轻叹,此时只得跪在原地闭目等死。
“且慢!”
一语出口,一根钢鞭也随之架住桓皓落下的佩剑。“叮”得一声响,桓皓当即感觉双臂酸麻不由得直接撒手扔剑。他怒不可遏,同时也转目看向阻挡自己的人。这个人令他感到有些惊奇,竟然是朱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