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的吻抚慰奶子
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明明是面无表情的,却平白无故地让邬白玉心里发慌。
许是因他眼神凌厉,对比着平静的神情,简直显得要冒出绿光。
她怎么一时激动就忘了,面前的男人怎么会是傻狗,他明显是虎狼啊。就她这样三番五次地在他头上动土,他肯定要打她了
弱弱地松开抓着他领口的手,瑟瑟缩缩地蜷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无助地环着自己。
易云峥看她突然露出恐惧的神情,抬着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挪,努力想要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看得他不爽极了。
躲什么躲,人都在我家了,你还能躲哪儿去?大手捉住她白皙的脚踝,不让她再动弹。干燥的手掌触上那玉骨冰肌又忍不住抚摸,不禁遗憾她今天怎么没穿裙子。
如果是裙子的话,那他这样动作一定会翻起来,露出两条玉管似的腿儿,他可以一路摸上去,直到
邬白玉被他这动作吓到。
她真的很容易被他们吓到,被这些人,被这种人。
那次,同样也是在沙发上,也是这样,屈辱地被握着脚踝,分开双腿,任由他们亵玩只是一个动作,就又唤起了那挥之不去的难堪回忆。
双腿逐渐僵化,那双大手顺着运动裤宽松的裤管探入,粗糙的大掌一路摩挲着她细滑柔嫩的小腿,感受着掌下她的战栗。
高大的身躯带着暗影笼罩住她,逐渐向她逼近着,势必要将她完全吞没。直到他们几乎已经胸贴着胸,额触着额,相互感受着彼此的温度,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你又要强迫我了吗?邬白玉淡淡地说。
嘴巴轻动之间,已经一次次碰上了他的薄唇。丰润的与凉薄的,似有若无地贴住一瞬,又迅速分开,短短几个字之间,却好像来往了无数次轻柔缱绻的吻。
痒,热。
易云峥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有些发晕,他觉得自己真够没出息的,更觉得眼前就是上天专门派来勾引他的小妖精。
从听见她的第一刻就不一样了,如何自己就这么稀罕她,想要听她声音,想要见她容貌,想要抚摸亲吻她一身白玉肉儿,想要狠狠地操弄她到高潮晕厥。
轻轻勾起唇冷笑了一下,声音薄凉道:是。
他意识到自己真是错了,脑子犯抽了,他是什么人,何必去讨好那个李善。她一个孤女,真要算起来和李家兄弟都没有任何关系,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想要考虑她的感受。自己在她心里已经注定是个禽兽了,不管怎么做都是同样的结果,还不如牢牢控制在手中做主宰者,结果还不是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上次放他们离开,更是错得彻底。
尔雅说得对,他易云峥什么时候变成了那样守规矩的人。如果要是真的守规矩,一开始他就不会碰她,甚至根本不会叫她出来。
要是当初一顿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她现在还怎么敢对他这样冷淡,这样躲闪,这样造次。
与其看她冷眼听她嘲讽,不如继续要她的眼泪,要她的挣扎,要她的恐惧,要她的臣服
他们这种男人不都这样,从小到大威风惯了,只要自己想要的,只做自己想做的。我只要喜爱你,哪怕只是你的身子,何必在乎你的意愿。
猛地噙住那一张小嘴儿吮吸,犬齿磨咬着她丰美的唇瓣,毫不留情的,也好像在麻痹自己一样,直到尝到血腥味,舌头舔着那腥甜的来源,想要顺着她紧闭的唇缝探入却不得。
离开她的唇,凑近耳边低喃几个个字,又再次吻住她,这次舌头直接伸入了她的口中,迅猛地侵略着她的芳香直到满足。
他说,想想李善啊。
薄皱的衬衫,将再一次由他脱下。
你别撕了,我就这一件了。
邬白玉闭上了眼睛轻喘着道,再不挣扎。
易云峥同样喘息着说,我给你买十件。言毕,大手一扯,衬衫瞬间变成两片废弃的白布,衬衫扣也零落在沙发上,地上,叮叮啷啷地四散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