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药劲太持久了。”他躺在床上,好无辜的说。
苏以诺在心里腹诽着:臭骗子。
他见她不说话,便侧过了身子,用下巴去蹭她光滑的肩膀。
她缩着脖子,逃避着,嘴里嚷嚷:“扎死了。”
“老婆,以后你还会给我下药么?”就他说话的这个语气一点都不像受害者,而是像享受者,也就是说,他非常享受被她下药然后睡她这个事情。
苏以诺用胳膊肘怼他结实的心口窝,他现在身体跟火炉一样,和刚才那冻成狗的样子完全不同了。
“那个……你刚才,怎么对方心蕾说的?”
说到底啊,她还是个心心念念小细节的小心眼。
他黑眸轻轻动了一下,若无其事的说:“没说什么,当时药性发了,我直接给她推了出去。”
当时在酒店包房,方心蕾冲进来的时候,他就身体正燥热的难受。
方心蕾则死死的抱着他,用哀怨心疼的声音说:“云寒,苏以诺都已经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苦着自己?”
她柔软的手绵延上他衬衫上的扣子,他心里烧的难受,一垂眸,恍若是苏以诺那张明动笑颜。
他半靠在椅子上,由着她的手在身上抚慰着,他浑身似着了火一样难受,就在将要妥协时,理智忽然告诉他,她不是苏以诺――她是方心蕾。
就有那么一刻,他想起了她委屈的样子,想起了她说的话:你总是骗我,我不信你。
总是骗她么?他嘴角勾勒出一弯苦涩,然后抱起了方心蕾。
那一刻方心蕾的头靠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很开心的说:“云寒,我好开心,我好久以前就在盼着这一天了。”
他不动声色的忍着,心口上血气翻涌着,他拉开了包房的门,将不知所措的方心蕾丢了出去后,然后立刻锁上了门。
门外方心蕾哀求的声音似一记又一记的诱导,他怕自己绷不住,所以就快速逃进了厕所,将头直接浸泡在了洗手盆里。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出现的都是一幕又一幕的画面,是他和苏以诺初遇时的夜晚,他是如何强的她。
直到房间门打开,苏以诺从背后抱住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怪她。
如果这一场爱情是一场以倔强为力气的拔河,那么他是赢不过她的。
可他退的这一步,换来的却是她的整个真心,如此来看又是值得的。
苏以诺都是不太相信他有这么好的定力,不过他肯定是没对方心蕾做什么了,如此她便安心了,但嘴巴扔不饶人的说:“是么?我不会买的假药吧?”
他抱着她的胳膊忽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过来面向自己,邪邪的笑着说:“是不是假的,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别闹了,云寒,我真的累了。”她哀求的看向他,都快被他折腾碎了自然要讨饶。
“好。”他贴着她的脖颈又贪婪的亲吻了好一会,才放掉了她。
半个月之后,向阳活蹦乱跳的从医院里跑了出来,他一出来就开始没跟个猴子似的到处逛。
自打拍完那些戏之后,赵冼沉寂了很久,听说原先要签约的公司也和他单方面解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