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与周十二显然并未发觉眼前已经是个冒牌货,惶然垂手:&ldo;属下等听到殿下拉铃唤人,所以‐&rdo;
原来这根丝线是这么个用处。
&ldo;王爷‐&rdo;一个柔婉动听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ldo;出了什么事?&rdo;眼前一亮,两盏宫灯挑到门口,簇拥着一个绿衣女子走进来,灯光下当真可算眉若远山目如秋水。头上松松挽着发髻,斜插一支珠花,腰间衣带长长垂下,随着脚步轻轻飘动。是个美女,但,李越现在实在没有心情欣赏,因为此时此地出现这样一个古典美人,只能证实,他,的确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里了。
&ldo;王爷?&rdo;绿衣女子微微扬起眉,探询地望着李越。李越只有沉默,因为不知说什么才不致露馅。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作了决定,暂时不要泄露真相,看看情况再说。
不过田七和周十二显然误会了李越的沉默,灯光下两人居然冒出了冷汗,田七低声道:&ldo;莫姑娘,是,是属下打扰了殿下休息……&rdo;
&ldo;哦‐&rdo;绿衣女子目光仍然柔柔地落在李越身上,&ldo;不过莫愁方才也听到铃声,不知王爷是‐&rdo;
李越仔细看她‐这个女人在此地的身份不简单。田七和周十二如此惧怕他,显然原主子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但看这莫愁不但毫无惧色,反而敢说出这种简直有几分反诘之意的话,实在不简单。而且自方才床上的清平开始,到田七与周十二均称这个身体为&ldo;殿下&rdo;,唯有她呼为&ldo;王爷&rdo;。称呼不同,亦是在无形中彰显了她身份的不同。会是什么身份?妻子?不像,田七和周十二称为&ldo;姑娘&rdo;,倒像是小妾或得宠的丫环。
脑子飞快转动,李越的口气却是冷冷淡淡:&ldo;误触而已。不过,进来也罢,准备沐浴。&rdo;这个王爷的声音还真是低沉而极富磁性,但此时话不宜多说,言多恐失。而且情况不妨慢慢了解,但那个清平,若不洗净只怕明天闹肚子。
绿衣女子莫愁垂下了眼睛,轻声道:&ldo;浴池已备好了。&rdo;语气之中倒似有三分哀怨一般,听着有些怪异。只是此时李越也不能细思,拢拢衣襟下床,弯腰将跪在地上的清平抱了起来。清平一丝不挂,他这具身体却还穿着件丝袍,只是脱了下裳,这时倒方便了。
莫愁倏地抬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ldo;王爷这是‐&rdo;
怎么了?李越眉头一皱,难道,这个王爷从未抱过人?
田七脸色因这一皱眉而变了变,但还是往前挪了挪步:&ldo;殿下,清平交给属下带走便好。&rdo;
带走?让他这个样子从这屋子里出去?李越皱皱眉头,低头看一眼怀中人。清平脸微侧着,垂眼看着地面,身体柔顺,嘴唇却被咬得发白。一个男人,被折腾成这个样子,让别人像领宠物一般地从屋子里带出去……换了是他李越,他会砍死那个人,管他是谁!
&ldo;不必了。&rdo;李越用下巴指指门口,&ldo;带路。&rdo;手臂隔着被子碰到清平反在背后的手臂,猛然想起件事:&ldo;钥匙在哪里?&rdo;
&ldo;王爷!&rdo;莫愁柔婉的声音竟有些变了调,但随即低下眼睛,语声也平静如初,&ldo;钥匙在这里。&rdo;春葱般的手自翠绿的袖中伸出,递过来一枚精致的钥匙。
李越再次肯定这个莫愁绝对不简单,难道这个床上的男人都是她送过来的?那她自己究竟算什么?那眼中的哀怨又从何而来?
田七走在前面带路,周十二却远远跟在后面,两人脚步轻捷,显然也颇有武功底子,走在长长的回廊上半点声音也无。李越的脚步声同样轻微,虽然怀里抱了个人,却并不吃力。看来这具身体素质也很不错。暗暗活动一下肌肉,嗯,虽然没有原来的身体好,但也不错。
回廊并不太长,带路的田七停下脚步,推开一扇门。
门里是个可媲美室内游泳池的大水池,池中热气蒸腾,居然还是温泉!池壁砌着淡红色的玉石,水面上却飘满了鲜红的花瓣,香气四溢的同时又不免有些红得触目。田七看一眼清平,似乎想说话又咽了回去,轻轻在李越身后关上了门。
浴池边设着一张白玉石床,李越俯身把清平放在床上,打开他手腕上的银铐。清平困难地动了动手臂,腕上留下两圈通红的痕迹,肯定是麻木了。李越拉过他的手臂,轻轻搓揉活血,眼光不期然落到他腿间的金环上,不由微有些懊恼忘记了这件事:&ldo;这个的钥匙在哪里?&rdo;
清平低着头任由李越摆弄他的手臂,听了这句话脸颊却突然涨红了:&ldo;在,在清平后面。&rdo;这几个字细不可闻,似乎是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
后面?李越眉头又是一皱,莫明其妙地看他一眼。清平显然会错了意,咬着嘴唇翻过身去,慢慢反过双手分开了自己浑圆的臀瓣。还没反应过来,李越的脑子已经不由自主轰地一声,刚才没注意,那金环下面连着一条金链,从清平双腿间穿过,没入后穴,显然后穴里面还塞了东西。
清平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指甲陷入了自己的肌肤中,从侧后面李越看到他的耳根都红透了,只怕是羞辱到极点了吧!肛交李越见得多了。当年在特种兵基地封闭训练三年,没见过半个女人,百十号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怎么熬得住!若不是自己解决,就是找个看得顺眼的同伴泄火。军队里上下等级分明,老兵对新兵怎么折腾都可以。李越刚入伍的时候当然也碰到过这种事,若不是用拳头给自己赢得了尊重,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他对肛交一向有些反感,尽管没有爱,总还是兄弟,他总尽量照顾到对方的感觉。但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显然不做如此想。
清平的身体越发抖得厉害,语声也有些断续:&ldo;殿下,是要清平取出来,还是……&rdo;
妈的!李越暗地里骂了一声,用力甩甩头,想甩开那种怪异的感觉,声音却不由得有些沙哑:&ldo;你自己拿出来吧。&rdo;
清平修长的手指勾住金链,向外拉拽。可能是被折腾得厉害,他的穴口已经红肿,金链向外拉动,便带出夹着红丝的白液,穴口也渗出血来。想必是很疼,他的身体也绷紧了。李越正想帮他,他已经一用力,将一颗桃核大小的金球拉了出来,同时带出一股混着鲜血的白浊。他半转过身来,脸却仍然偏着,低声说:&ldo;殿下,取出来了。&rdo;
金球中空,拧开来里面果然有把极小的钥匙。李越只觉脸上也有些发烧,避开清平的神情,低头帮他打开了分身根部的金环。清平细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却没有立刻射出来。他有些慌乱地伸手想去触碰自己的身体,却又停在半途。抬眼看看李越,灯光下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微颤抖着,低不可闻地恳求:&ldo;殿下,清平只是一时,一时射不出,求殿下给清平一点时间……&rdo;
李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管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是什么东西,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不是欢爱,根本就是把一个男人的自尊踩在脚下,践踏成泥!看着清平羞辱的样子,李越居然觉得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涩。不管了,就算是漏馅也没办法了!避开清平突然惊讶地张开的眼睛,李越轻轻将他涨成紫红色的分身握进手里,轻柔地套弄起来,清平惊讶的眼神很快朦胧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无法抑制的细微呻吟,分身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清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修长的颈项向后弯了过去,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李越的衣襟,呻吟声也愈来愈急促。李越心里暗暗叹着气,借着体液的润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突然怀里的身体一跳,随着一股热液冲进他手中,又软了下来。清平半张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几分疑惑和惶恐低低叫了一声:&ldo;殿下?&rdo;
这一声竟然叫得李越心里一荡!清平温润清凉的声音因带了几分满足而略显沙哑,听起来却是格外的性感,再加上那具染满情欲痕迹的修长身子就躺在怀里,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是个男人就没法不动心。李越不是个会刻意压制自己欲望的人,但目前这种情况,他并不是清平的那个什么殿下,若是要了他,怎么也有种偷别人东西的感觉。收收心神,他还是抱起清平下了水。
水很热,清平伤痕遍布的身子浸入热水里,虽然压住了没有发出声音,身体还是本能地挣了一下。李越抱着他不动,待他稍稍适应了,才轻轻放他下来:&ldo;转过身去,趴在池边上别动。&rdo;
清平身体颤抖了一下,僵硬着身体转过去,顺从地伏在池边,主动分开双腿,脸却埋进了手臂里再也不肯抬起来。浴池四边树着四根赤金烛架,烛光落在他浅麦色的身体上,衬着淡红的玉石,还真是,诱人犯罪!李越叹口气,轻轻拍拍他窄瘦的腰侧:&ldo;别绷这么紧,只是清洗一下。&rdo;
清平微微动了一下,低声道:&ldo;殿下,若是清洗,清平自己来就好,不敢劳动殿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