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起?那刚才?吴存刚不敢想象了,双手抓住了陆宇飞的双肩,晃了几下,直接就要把他人个晃散了,陆宇飞睡觉被打扰,似乎并没有什么好脾气,没好气的喷了吴存刚一句:&ldo;你他妈疯了吧,大清早的干什么呢?&rdo;
他停止了对陆宇飞的摇动,问道:&ldo;我刚才喊你你在干什么?我什么不回答?还有,你不是在洞口吗?&rdo;
陆宇飞被她这一连串的提问搞得更加心烦意乱,回嘴道:&ldo;喊我,喊我了吗?喊我起床啊,什么洞口,爷爷告诉你,本爷爷自从昨天晚上钻井这睡袋,还就没起来过,就算是起夜,也没有,你现在是把我弄醒了干什么?&rdo;
吴存刚愣住了,松开了拉住陆宇飞的双手呆呆的愣在原地,呆若木鸡。他不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什么,难道就真的只是自己的一个梦魇?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像这样理解了,不然自己真的会疯了的。
陆宇飞起床以后,看看早已熄灭的火堆,两人围在火堆的旁边,吴存刚将刚才的事情大致向陆宇飞说了一遍,并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他点点头,向吴存刚分析道:&ldo;有可能,要么是鬼,要么就是幻象。你应该是身上的煞气太重了,我想现在是是否打开老爷子卖给我们的箱子了。&rdo;
说罢,陆宇飞利用随身携带是瑞士军刀,强行敲开了木箱子,翘起四个角落,木箱子的盖子已经完全跳了起来。
扑鼻的霉味充满了整个山洞。陆宇飞不由得遮掩一下鼻子,暗暗说道:&ldo;什么情况,怎么那么臭。&rdo;
他没有再去玷污自己的军刀,而是随地捡了一根木棍将木盖直接掀开,里面的东西煞是陈旧,但也没有想象中的杂乱不堪,两人靠近了木箱,用手随便翻动了一下上面的东西,很普通啊,什么指南针、军用铲等等么有什么稀奇的,他们一层层的打开木箱,将里面的东西一件接着一件的去除,正当他们怀疑这个大师是不是一个骗子的时候,却惊异的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个黄色的布包,众多出磨损体现出它的年迈,浓郁的气味从它的身上散发而出,很显然,那一股刺鼻的霉味就是从中散发而出,捏着鼻子将它取出,勉强的打开布包,在吴存刚看来里面也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的,不就是一堆黄色的破纸嘛,没什么稀奇的。
陆宇飞看见这些黄符,眉头微微一皱,缓缓放下了捏住鼻子的手,向黄纸翻去,刨了半天,他拿起其中一张符纸对着洞口,打量了一下,然后递给了吴存刚,说道:&ldo;你把这个带在身上,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张黄纸上面画的应该是独属天罡一派的护身符,可以去除身上的煞气,你也就不会再见到幻象了。&rdo;
吴存刚接过黄纸,看着这霉味十足的破纸,有些无奈的挠挠头,看看陆宇飞,纳闷的问道:&ldo;这个我也不太懂,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这一箱子东西为什么价值一万二,是不是太贵了一些,依我看,那些兵工用品怕是几千块就足以买到了。&rdo;
陆宇飞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解释道:&ldo;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大师应该是早就知道我们会遇到这些妖魔煞气,而价格贵就贵在这几张黄纸上面,你别看这就是几张黄纸,其实是天罡的密符,不过以我们的能力,可能还是用不了,最多可以用的就是这个护身符,因为它不需要任何内力的支持。&rdo;
&ldo;那,他不是坑爹吗?这些东西不能用带在身上还臭,到底是为什么要给我们,以他的功力,我想,是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用不了的。&rdo;吴存刚现在就有些纳闷了,疑惑的向陆宇飞发问。
陆宇飞摇摇头,抿了抿嘴唇,道:&ldo;这个目前我也没有什么思绪,不过,我想,他让我们戴在身上的一定有他的用意。&rdo;陆宇飞将那些黄纸扒拉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递道吴存刚的手中,说道:&ldo;我仔细看过了,这些黄纸有两套,一模一样的两套,刚好我们一人一套,拿着吧。&rdo;
原本吴存刚是不愿意接受的,毕竟实在是霉味太重了,是谁都不会愿意将这些东西带在身上的,但是当他回想起早上的经历的时候,自己也就释然了,明白了煞气的威力,再三思考过后,还是从陆宇飞的手上接过了这所谓能保身护命的黄纸,随手就揣进了兜里。
陆宇飞见他那么随意赶忙其身上前将他制止,说道:&ldo;把黄纸拿出来,将它折成三角形,放进自己胸前的兜里,你知道吗,你那样随意的对待黄纸很可能反倒对自己不利,快,这东西不能沾水,不能弄丢,记住了吗?&rdo;
吴存刚听的一愣一愣的,赶紧照做,他可不想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心里想着:&ldo;管他的啦,这种霉味忍受忍受也就过了,总比自己将小命交代在这里要好,是吧。&rdo;念罢,自嘲的笑笑。
两人整理将东西整理好,重新背上自己的背包,吴存刚环视了一下这洞壁,似乎又在某刻角落看见了那可怕的女鬼影子,赶忙揉了揉眼睛,不敢再去看了。两人肩并肩踏出了洞。
山洞外,天还没有亮,但并不能遮掩即将升起的红日,万物随着这即将到来的暖阳伸展了自己的身子,这种生机澎湃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心腹大快,山洞里的寒冷似乎也被这祥和的气氛给冲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