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辉人的狂欢到下午四点,悬崖上的几个只有喂蚊子。
从下方人员的进出等一系列特点,左蓝推算每一栋建筑的用途,暂未发现战俘所关押的地点。
四点,贝拉醒了,被关起来的唯一好处就是睡眠的自由,尽管地下室潮气特别重,可习惯了以后还是可以的。
这地方不管任何人要去解决生理问题,都必须由专人带出,普通警戒的士兵没有这个职责。
贝拉这次的苏醒抛去了狂躁,但拒人于千里之外,任何人的语言充耳不闻,目空一切的端坐于墙角。
期间不止一个人和她讲话,却得不到一点的答复。
另一个好消息,可亦悠悠转醒,她抬头来好奇的看四周时给余涟吓了一跳。
那张脸已经不是光洁润滑,有好几道瘆人的疤痕,最长的一条在耳根一直贯穿到下巴。
这些疤痕结痂了,一道一道的黑灰色粗线条在白皙的皮肤上面。
余涟没敢说话,他用眼神向余娜求助,后者轻轻的摇头。
随即,余涟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可亦疑惑的观察余涟,她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接下来是短暂的干呕。
一边干呕,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
不适感结束以后,她用双手抚摸着小腹的位置,再一次抬起头来。
只是那张脸实在不忍直视。
她也注意到了大家看她的眼神,有震惊也有惋惜,唯有贝拉是一股悔恨。
这张脸是贝拉亲手造成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可亦承受的苦难,使那些人索然无味。
这时两个研究人员开门走入,巡视一圈之后大声的说着话,听语气是醉醺醺的。
余涟快速翻译,结果很不好。
两个研究人员正在讨论的话都是战俘们的命运,他们说实验成功了,而试验品是到了销毁的时候了。
巡视几圈,这两位离开。
可能是印证他们的话一样,晚饭时间没有人来送饭了。
余涟认为必须做点什么,不然这些人都会遭到屠杀。
于是他用身体冲撞牢笼,厚重的结构最多也只是摇晃几下而已,他显然无法冲破这座牢笼。
有一个人试图去做,也有人效仿,但以人的肉体强度是无法做到的,几个人胳膊撞伤了都没成功。
而时间又过去了两天。
女人们渐渐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比如可亦,她对腹中的孩子没有一点厌恶,并且她还跪下来祈祷,为这个孩子祈祷。
余娜尝尝讲一些过去的事,还会开一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