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悟之前是主动控制云绳变长,但这次,他的精神力像橡皮筋一样被水下鲤鱼越拉越长,最终强行扯断,所承受的痛苦比耗尽心神严重得多。
不过好处当然有。吃了这么大苦头,要没好处怎么说的过去?读者会弃书的。
宗悟身体重量几乎全压在搀扶人的身上,胖子咋呼道:“卧槽,猴子,你紧箍咒犯了?”
“你才紧箍咒犯了!嘶……”宗悟没好气回道,许是声音有点大,头疼再次袭来,皱眉嘶气。
“你不许说话!”搀扶人怒怼胖子。
朱静波眨了眨小眼睛。
车厢里,宗悟被小心搀扶坐下。
“宗悟哥哥,头还疼吗?”
一句脆生生的“宗悟哥哥”听得宗悟直打摆子,这才看清扶他回来的人是谁。
见白诗雪伸手覆向他额头,宗悟下意识闪避,忙道:“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宗悟闭起眼睛装死,白诗雪关切皱眉看了一会,退出车厢,小心合上车门。
外面死胖子摸着下巴,小眼睛里闪烁鸡贼光芒,挑了挑眉:“宗悟哥哥?”
【以下情结需要,恳请暂时忍受白诗雪的傻白甜。】
火堆旁,白诗雪抱膝坐着,神情低落。
常月在旁坐下:“小雪,怎么了?”
白诗雪道:“常姐,为什么长得帅的人都身体不好?电视里长苏也是这样。”
常月一头雾水:“什么长苏?”
傻白甜道:“梅长苏。
宗悟哥哥是不是也得了什么病?”
常月抿嘴压住笑意,指向旁边:“宗悟的事你得问他。”
常月到哪,死胖子自然粘到哪。小眼睛在白诗雪脸上来回打量,觉得傻白甜真不是在装,然后贱笑一声,他打算给猴子挖个深坑。
“小雪,有关宗悟的事我门清,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连他身上有几根毛都知道。”
白诗雪:“你怎么知道的?”
朱静波语塞:“呃……”
没多纠结,白诗雪道:“宗悟哥哥脸色一直不好,是得了什么病吗?”
宗悟肯定没病,这点胖子百分之百确定。死猴子天生百病不侵,从小到大就没见他生过病,非典那会学校停课,街上空空荡荡,就他一个人敢上街活蹦乱跳。
可死胖子今天打定主意要耍贱挖坑,沉下脸,一副凝重表情,点头道:“确实得病了。”
闻言,白诗雪、常月一齐紧张向他看去。
胖子沉声道:“而且很严重,属于不治之症。唉……!”
表演痕迹太过浓重,常月马上反应过来,朝他飞去一个白眼,手指揪住胖子腰间软肉,一百八十度旋转。
胖子吃痛,咬牙绷脸,继续口胡道:“小雪,我和猴子都是学医的,他的病情我非常清楚,基本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