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学渣的身后永远耸立着一只学霸啊!她在碎碎念道,“不会被发现么……”
“没人会有意见。”绝对没有人敢提出抗议。
“……”
见凌桑没有回应空泽再补上一句:“你好好听课。”
“……真是谢谢鼓励。”凌桑嘴角有些抽搐。
——分明就是把我也纳入代考候选人了吧!
面前摊着一本新华词典一样厚重的心理学巨著还是全英文版本,凌桑分明听到了某种东西碎了一地的声音。
中午她在食堂默默地啃了午饭,空泽端了一个盘子走过来就坐在她对面。盘子里的食物……根本就不是一个标准品种的量。如果说空泽可以一连清醒三天再一连睡上三天的话,那么没准也可以一连吃上三天的量再一连饿上三天——一定是这样没错。
“明晚有新老学生交流会,就相当于新生欢迎会——每个班都会有节目出,你参加么?”空泽搅着一杯饮料像是提起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凌桑一直盯着他的习惯看,其实是在期待空泽要吃掉这么大份的食物是多么惊悚的光景。
“嘛……我会唱歌喔。”她笑道,“只是合唱的一个小插段——高二部也会出节目的呢,好期待空泽出场”
“在最后。”空泽刁起吸管含糊地应着。
最终凌桑还是没能看见空泽吃午饭的情景,因为空泽在喝完饮料后把这份午饭……打包带走了。
下午的选修是墓茔课。在赶往时间场地的大巴上空泽才把这个词汇翻译成中文告诉她——
“是挖坟的么?“她已经阴郁到出奇地镇定。
“……我不会阻止你有这个爱好。”空泽相当有爱地回复。
行驶的大巴上一共有四十余人。其实在没有重大活动以及上重要课程时学校并不会强制学生穿制服,加上天气还比较热空泽已经把黑服脱下来将两只衣袖环过腰间互相系住打结,而车上其他人大半也都已经脱了服级外套。
凌桑张望了半天,其余学生全部对她爱理不理的模样都没有对她正视一眼。
“没有高一部的,都是蓝服与黑服。”空泽看出了她的心思后冷笑一声,“墓茔课不是谁都敢报的。”
“……你应该阻止我的。”
“不是你要与我报一样的课程么。”
大巴行驶在平坦的草原上,车头前方的不远处张开一道半透明的黑色图阵竖立,车子从图阵中柔和地穿出,瞬间驶入树林整辆车开始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