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不得杀了我,所以,无论传出什么,最终都只会加深你的恨意,也许是别人想看到的结果,但更多的是你心底期盼的结果。”南宫若无所谓笑笑。
“你准备,什么时候彻底判我死刑呢?”南宫若静静的看着他。
看的萧墨胸口一窒,他想杀她,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被她这么平静的说出来,他心里似乎有什么动摇了。
齐岩惊讶之余,退后十步之远,也许,他们需要谈一谈。
南宫若掏出苏慕枫给的瓷瓶,递到萧墨眼前。
“刚刚发生的事情,会有人告诉你,但我还是告诉你实际发生的事。”
南宫若将苏慕枫所说一一讲给了萧墨,她的袖子被扯掉,以及头上的珠钗不见的事都不是小事,萧墨查出来,必然会追究。
这狗男人还没杀掉自己,在那之前还是会爱惜自己的名誉,万一误会了,遭殃的是自己跟心儿。
萧墨听完后,眼神微眯,“你知道珠钗之物不能轻易赠人吗?”
南宫若不以为然,“既能做武器取人性命,又能成钱物解燃眉之急,更何况,那不是赠与,那是平等交换。”
萧墨心底是信了她的说法,她的袖子确实坏了,刚刚风扬起,那袖子都快吹飞了。
南宫若不知他会说什么,做什么,就站在他眼前等着,现在跟他作对,对她跟心儿很不利。
萧墨忽然开始脱自己的外衣,南宫若一愣,他要把衣服脱给自己吗?
萧墨将外衣披在南宫若身上,然后握住了她的左手,并未触及她的伤处,动作不重,并不痛。
然后拉着她离开了。
齐岩早就愣住了,看到萧墨拉着南宫若过来,神情才恢复自然。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宫内,更有甚者,有意去围观。
原本正风流的摇着折扇的萧宇,在跟几名侍女交谈,看到这场景,也是惊呆了。
双手扯着折扇,幽怨的道:“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耻的拉着手在皇宫里晃荡,还要不要脸了,还让不让人愉悦的生活了。”
几名侍女看着周身笼罩了一名为嫉妒的浓浓酸臭气息的萧宇,悄悄挪开了几步。
“没想到辰王与王妃这么恩爱。”
“就是,王妃身上的衣袍是王爷的吧!”
“真是令人羡慕啊!”
侍女们羡慕的看着那对身影,不住的发出赞叹。
“你们几个胆子越来越大了,在这里看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作为女子一点羞耻感也没有,还在这里起哄,还不赶紧回去做事。”
萧宇手一挥,折扇直指她们,一脸的痛心疾首。
侍女们连连称是,一溜烟的走开了。
萧宇看向萧墨两人,视线在萧墨握南宫若的手上停留,嘴角牵起一丝轻笑,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芒。
就这样一直出了宫门,看到的人纷纷理解成鹣鲽情深,没看到的听到后羡慕嫉妒恨。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各个版本都传出来了,甚至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出了宫门,萧墨拉着她的手还未松开,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一眼。
“可以松手了。”南宫若道。
萧墨并没有松手,而是拉着她走向车前。
车夫低低的道:“王爷,王妃,轩王他在车内。”
萧宇在里面掀开车帘,右手拍了拍车座,桃花眼一眯,“王兄,嫂嫂,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