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郎中之公道!”
师旦立刻辩驳道:“陆尚书也说了,祝大人乃自戕,与三殿下有甚么关系?三殿下何至于强迫一个男子?还请陆尚书不要信口雌黄!”
御史中丞陈髯道:“回禀陛下,微臣已经调查清楚,早在金科赐宴琼林苑时三殿下就与祝郎中有了关系,自那之后三殿下一直强迫祝郎中,祝郎中不堪侍人,屡次以公务为由夜宿礼部衙门,以避趋之。可三殿下却罔顾礼法,数次派人前往礼部拦截祝郎中。”
“陈大人身为执法官,说话可得严谨些。”工部尚书道,“祝大人才情绝艳,三殿下慕其文学,故而多次求见祝大人,只为诗书,无关风月。”
陆麟气得胡须打颤:“你们简直是目无法纪,罔顾纲常!祝大人都被逼死了,你们却还在这里指鹿为马,当真是不可理喻,丧心病狂!”
师旦接过话,笑道:“陆尚书莫恼,朝堂之上讲究的是个理字,而不是攀比嗓门。你们这般污蔑三殿下,才是真正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柳柒听着这些辩证之词,只觉可笑。
有人为三皇子开脱,也有人替淮南王出头。
唯有他这个明知真相的人置身事外,冷漠得像块巨石。
师旦侧目,视线落在柳柒身上,又道,“昨日祝大人临死之前,柳相也在那里,当时三殿下可是拼了命地要救祝大人呢,甚至不惜为此对柳相下跪,然而柳相却冷眼旁观,等他找来大夫时,祝大人早就回天乏术了。”
云时卿颦蹙着眉,正要开口,却听赵律白冷笑道:“中书令为了我三皇弟,还真是逮人就咬啊。”
师旦漠然地看向他:“老臣所言句句属实,何来攀咬一说?”
赵律白道:“三皇弟逼-奸朝廷命官已成事实,师中书再狡辩也没用。您有这个口才,倒不妨解释解释庆州前任知州欧阳建和前任驻军统领兼三品归德大将军张仁通敌叛国之事。”
师旦面色一凝,道:“你、你胡说什么?”
昭元帝轻抬眼眸,淡淡地看向师旦。
赵律白笑了笑,旋即从衣襟内取出一封信笺,躬身对昭元帝道:“儿臣这里有师大人教唆边境驻军勾结回元的罪证,还望陛下明断!”
【作者有话说】
老二正在为开大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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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尘
当赵律白拿出那封信笺时,师旦的面色苍白如纸,他慌忙地解释道:“陛下,淮南王的话不可信,臣为大邺肝脑涂地,怎可起反叛之心!这信定是他捏造的,还望陛下明查!”
覃涪接过信,毕恭毕敬地呈给昭元帝,昭元帝展信一观,厚厚几页上记载之事,皆是庆州前任知州与师旦及回元王室往来的证据,连同庆州赋税之流向也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