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影无踪,就是说,他会尽快地逃跑。&rdo;韦伯斯特问道:
&ldo;为什么您没有把信封交给他?您猜到了……?&rdo;&ldo;不,不是猜。但是,我有
所防备。我把信封递过去,主要是想试验一下。如果他接受的话,在这么短的时间
里有这样的反应是无法解释的,这是一个对他很不利的证据!他接受了。我看见他
迫不及待,那只手抖得厉害。
我心中有底了,与此同时,偶然的发现令我喜出望外:我看见了他嘴里的金牙!&rdo;
所有这些事情环环相扣,连接得十分严密,多罗泰揭示出事情的变化,它们之间的
因果关系,就像向人展示一幅壁毯,说明和谐的统一来自图案和色彩的复杂组合一
样。
四个青年人惊讶不止,没有一个人怀疑姑娘所说的话。
阿奇博尔德&iddot;韦伯斯特大声说道:
&ldo;您好像经历了全过程一样。&rdo;&ldo;真的,&rdo;达里奥附和道,&ldo;好像复活的侯爵
在您面前从头到尾表演了一遍似的。&rdo;&ldo;深刻的观察力,严谨的逻辑性!&rdo;伦敦来
的埃灵顿说。
韦伯斯特还加了一句:
&ldo;非常灵验的直觉!&rdo;多罗泰没有用她往常的微笑回应他们的赞扬。她感觉到
整个事件正在急转直下,似乎还预示着即将会发生令她恐惧的事情。是什么事呢?
怕什么呢?
大家没有做声,德拉吕先生突然叫喊起来:
&ldo;嘿!我,我认为您搞错了。小姐,我完全不能同意您的意见。&rdo;德拉吕先生
是这么一个人,他不轻易改变主意,但是,一经改变,他就死死地抱住新主意不放
了。突然之间,侯爵的复活似乎成了他必须奋起保卫的教条。
他又重复一遍:
&ldo;我完全不同意您的意见!您堆砌一个个毫无根据的假设。不,这个人不是冒
充的。有一些对他有利的证据被您疏忽了。&rdo;&ldo;哪些证据?&rdo;她问道。
&ldo;喏!他的画像!他和画像上的德&iddot;博格勒瓦尔侯爵一模一样,这是不可辩驳
的事实,画像出自尼古拉&iddot;德&iddot;拉吉利埃尔之手!&rdo;&ldo;谁告诉您这是侯爵的画像,
而不是这个人自己的画像?要像一个人还不容易么。&rdo;&ldo;但是,这古老的画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