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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是在表象掩盖下的现实。

我对她说，你看得很清楚，你的眼睛像猫一样在黑暗中洞察一切。

亲爱的奥克塔夫，战争结束以后，我要带约朗达一起来，我向您保证，有我们

几个朋友在一起，我们将于出一番漂亮的事业……

读到这里，伯爵停住了。多罗泰露出一丝悲哀的笑容，信中表达的亲情和赞赏

令她感动。她问道：

&ldo;还没完吧，是不是?&rdo;&ldo;这封信本身到此结束了，&rdo;伯爵回答说。&ldo;信上署

的日期是一九一六年一月十五日，但是一直到三十日才寄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

我是在三个星期以后收到的。我后来知道，一月十五日晚上，让&iddot;德&iddot;阿尔戈纳突

然发高烧，来势之猛令军医官措手不及，病情显示伤口急性发炎，并最终导致了您

父亲的死亡……或者起码……&rdo;&ldo;起码什么?&rdo;姑娘问道。

&ldo;起码，官方是这么说的。&rdo;伯爵压低声音说完了他要说的这句话。

&ldo;您说什么?您说什么?&rdo;多罗泰大声说道。&ldo;我父亲不是伤重不治死的吗?&rdo;

&ldo;不能肯定……&rdo;德&iddot;夏尼先生说。

&ldo;那，他是怎么死的呢?您的看法是什么?您怎么认为呢?&rdo;

五、德&iddot;阿尔戈纳亲王遇害

伯爵没有做声。

多罗泰焦虑不安，有些话说出来让人害怕，她说得很小声：

&ldo;这可能吗……?有人杀害……有人杀害我父亲……?&rdo;&ldo;所有的迹象使人相

信这是事实。&rdo;&ldo;怎么害的?&rdo;&ldo;用毒药。&rdo;姑娘受到沉重的打击。她哭了。伯爵

俯身对她说：

&ldo;您读吧，我认为，您父亲在两次高烧谵妄之间，草草写下了这最后几页信。

他死的时候，野战医院的行政部门找到一封信和一个写好收信人姓名和地址的信封，

他们没有看就给我寄来了。您看看信的结束部分……这是病人的笔迹……用铅笔胡

乱画的……凭着顽强的意志，随时可能支持不住……&rdo;多罗泰擦干眼泪。她要知道

实情，自己做出判断，小声地读了起来：

多可怕的梦啊……但是，真的是梦吗?我在昨晚见到的事情，是在恶梦中见到

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