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窘,反肘击去,喊道:&ldo;夏兆柏!&rdo;&ldo;哎呦,大实话你又不爱听,&rdo;夏兆柏狠狠圈紧我,暧昧地问:&ldo;那昨天晚上是谁勾着我的脖子求饶的?嗯?&rdo;&ldo;你!&rdo;不用照镜子,我此刻脸上燥热万分,定然面红耳赤,&ldo;混蛋,这么大白天的你胡扯什么,唔……&rdo;我话没说完,已经让夏兆柏勾起下巴,狠狠地吻了过来,比往常多了几分迫切和蹂躏的意味,我略略挣扎,便乖乖仰头,沉浸到这样凶狠而激烈的拥吻中。一直吻到双腿发软,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我,抱着我深深吸了口气,叹道:&ldo;你别说,我现在才算有了真实感。&rdo;&ldo;嗯?&rdo;我迷迷糊糊地问。&ldo;过去终于都过去了,你真的在我怀里。&rdo;他低低地说。我一愣,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和激荡,反手抱住他,拍拍他的肩膀肯定地说:&ldo;是的,过去都过去了。&rdo;我们相互偎依,看斜阳无限好,橘黄色的光辉中,上一世的我在墓碑正中似笑非笑看着我们,那些苦楚、仇恨、挣扎和无望终于都成了过去,从此以后,每一天的落日和每一天的朝阳都会令人不再彷徨和恐惧,我们在一起,这就足够了。临下山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地说:&ldo;夏兆柏,这一年你公司干得不错,好像替我挣了不少钱。&rdo;&ldo;怎么?&rdo;夏兆柏挑起眉毛道:&ldo;东家大发慈悲,要涨长工工钱了?&rdo;&ldo;想得美!&rdo;我恶狠狠地说:&ldo;你签的是卖身契,还是老老实实被我剥削吧。&rdo;&ldo;我都没想过翻身做主人。&rdo;他故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ldo;看来只能甘当老黄牛,任劳任怨了。&rdo;&ldo;不过,&rdo;我咬着下唇,忍笑说:&ldo;也不是没有花红福利。&rdo;夏兆柏的眼睛立即亮了,问:&ldo;什么福利?&rdo;我咬着唇,犹豫着,万分艰难地说:&ldo;你,你上次不是说,那个,想看我,穿学士服,我预订了一件……&rdo;我还没说完,已经被夏兆柏拦腰抱起,健步如飞下山,说:&ldo;马上回去,妈的小妖精,你勾死我算了。&rdo;番外之扫墓(三)黑色的宽袍穿在身上,我忽然犹豫了,难为情了。两辈子都没想过要玩这种制服诱惑,现在老了老了,竟然有了这种兴致?我头大地打量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上身整齐,白衬衫领带全弄得笔挺干净,但下面却没有罩上长裤,黑色的长袍下露出雪一样白的小腿和脚踝,越发显得精致剔透,形状美好到令我忍不住想藏起来。这样的欲盖弥彰的穿法,我怎么走得出去?想了想,还是丢不起这个人,至于外面等得不耐烦的某人,难道平日做得还少吗?想做就做还不过瘾,非得为他那点恶趣味这么难为我,凭什么?我还就不乐意伺候了。于是我愤愤然扒下学士服,脱下领带衬衫,正要换上正常的衣服,浴室的门忽然一下被推开。我一惊,下意识将宽袍挡在身上,却见夏兆柏似笑非笑,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赤裸的肩膀,犹如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慢悠悠走过来,低沉着声音问:&ldo;弄这么久,还没弄好?&rdo;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这个时候跟他说不玩了,估计会被他收拾得很惨,于是我慌乱中躲躲闪闪地说:&ldo;那个,不知道,怎么穿?&rdo;&ldo;是吗?&rdo;夏兆柏邪笑着靠近我,伸手一把勾住我的腰紧紧贴着,暧昧地问:&ldo;是不知道里面要不要穿吧?&rdo;我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已是面红耳赤,夏兆柏轻轻拉下我手里的宽袍,一边轻吻,一边低声说:&ldo;我替你穿,嗯?&rdo;我愣愣地抬起头被他吻着,忽觉眼前一黑,已被他兜头罩下那身宽袍,他抬起我的胳膊,一边吻一面柔声说:&ldo;抬手。&rdo;我乖乖地抬手,稀里糊涂穿上黑袍,赤裸的肌肤触碰到丝绸的柔软质地,不禁引起一阵颤栗,夏兆柏勾起我的下巴,极尽温柔之能事吻我,一直到我腿脚发软,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忽然一只手深入袍下极其熟稔摩挲上每寸肌肤,我来不及惊呼,已经被他撩起长袍,抬起一条腿圈在他腰上。夏兆柏眼中燃烧着暗夜火焰,手下越发激烈,在腰臀处不住揉捏,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猛一下将我顶在镜墙上,随手一扯,松松垮垮的长袍前襟顿时被扯下大半,露出里面大片肌肤。夏兆柏简直红了眼一样,噬咬一样从颈项一路往下,狠狠含住胸前敏感的乳珠,用力一吮,我不能自己发出一声低呼,一阵酥麻立即从脊椎处升腾而上,片刻之间,已经在他的搓揉下气喘吁吁,几乎要站不住。